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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在惊讶晟,大魏太子!堂堂一国太子既然也这种方式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凤耀帝国的皇宫内,来者和意?!
“大魏太子这出场方式可着实让朕吃了一惊呢。【无弹窗..】”帝曦语虽如此说,可面上哪有一丝吃惊意。
宇文晟粲然一笑,好看的黒眸深深,闪烁着炫目的光彩,“陛下不怪罪晟不请自来就好。”
帝曦语温雅一笑,“来者是客,怎忍怪罪太子殿下。”又朗声道“来人,为太子殿下布席。”
宫人上前,在齐景上首添了一张席面。“太子请。”她伸出手,微微抬手,笑容温和得体,眼眸却深似古井,看不清情绪。
宇文晟收回目光,且不说这些年,此女在政事上的建树,单是那双古井样的眸子,便可只她心思之深沉非常人可比。
低头行礼,“谢陛下!”他的嘴角在低头时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无论你有多深沉,这次我都会成功。他站直身体,再次对着帝曦语灿烂一笑,唇角的弧度里藏着一丝邪魅,紫色的华服,衬的他越发的面如冠玉,眉眼出尘。
在座的凤耀国大臣都是女子,眼里都闪过一丝惊艳,更有胜者看宇文晟的眼睛都直了,世间竟有如此风流倜傥之人,欣赏之余又饱含惋惜,可惜他是大魏太子,不然
宇文晟飘然落座,行走之间都透着皇室子弟特有的华贵气质,举手投足皆是优雅流畅,众人目光里的欣赏又深了几分,不愧是皇家子弟。
帝曦语虽然也在看着他,但却没有多余的情绪。她把手伸会桌案下,寻到祁时黎的手,在他的掌心若有似无的拨拉着,探究的看着宇文晟,两人的手被宽大的广袖遮盖,到不担心别人看见。
她纤细的指尖,带着些许薄凉的温度,一下一下的在自己的手心上毫无章法的画弄,软软痒痒的,这种奇妙的感觉像一股细微的电流从掌心窜过手臂流进心里,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一只细小的虫子在咬噬自己的心脏。
祁时黎的呼吸一滞,猛的抓住她的手指,紧紧握在手心。
他的动作成功拉回了帝曦语的注意力,轻轻的想要动动手指,却被他抓的更紧了,放弃了想要抽出手指的想法。侧头靠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的见的声音问,
“怎么了?”
“你太不安分了,手指挠的我痒痒。”祁时黎亦微微偏头,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略带不悦,还有一丝隐忍。
帝曦语闻言笑开了,唇色似火,齿如编贝,眉眼弯弯,这一笑如绚丽多彩的烟花绽放在漆黑的夜空,明媚耀人,光彩夺目,额前帝冠上流苏随她笑动的幅度,摇摆碰撞,声音悦耳。
祁时黎见她既然笑起来,不由得有些羞恼的放开她的手指,想要收回手,却被她匆忙抓住,这是在宴会上,他又不好有什么大动作把手收回来。
她敛了笑意,旁若无人的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别生气嘛。”声音软软带着讨好的意味。
祁时黎心软下来,不忍拒绝,只能任由她握着。转开目光,左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浅饮着,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一点弧度。
帝曦语从他肩窝离开,静静地吃了几筷子菜,眉眼间尽是温柔。
众人看见两人温馨的画面都是一阵羡慕、欣慰,陛下与帝爵实在是金男玉女,天作之合,坐在一起实在是养眼,刚刚还在为宇文晟痴迷的人早已被两人吸引了目光,又因尊卑之别,连忙别开眼,转而和身边的人频频举杯。
宇文晟闲散优雅的半靠在椅背,修长的手指执着一只碎纹细白瓷杯,饮着杯中的琼浆玉液,眼神却飘向高台上的两人,女子笑起来极美,她眉目间光华耀倾城,似落入凡世的仙子,却不染一丝俗尘,她的笑意染满眼角眉梢,瞳孔深处都是满溢的温柔,而她刚刚对自己笑时,虽然看着温和,可笑意却未达眼底。
低头看着杯中清澈的佳酿,轻轻晃动着碎纹细白瓷杯,丝丝清冽的酒香飘散,几缕钻进鼻尖,看来这次的事情要成功,还是有些困难呢。
又抬眼看向正自顾自饮着酒的都祁时黎,这男子到底什么地方让一国之君宠爱至此?大庭广众之下也毫不避讳与他的私语。
他斜长剑眉下是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熠熠似蕴着星光,这星光上又似笼着淡淡的薄冰。这样的男子确十分华贵俊朗,如谪仙似的,令人心生向往,却不可靠近。
看惯了自己的俊脸,宇文晟第一次觉得有人能在容貌上与自己一较高下。
不经意间目光扫过祁时黎的发冠,他细长的桃花眼霎时危险的眯起,那颗东珠!
那东珠是两百年前在凤耀帝国临海郡偶然发现的,当时的太守作为贡品敬献于当时的女帝,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曾为天下人所垂涎,奈何是皇家之物,也都只能作罢。
自己也是在书间见过其记载,其色泽、形状、大小皆世所罕见,因为过于硕大贵重,反而不知道拿来如何用方衬的起,一直存放在凤耀帝国国库两百年之久,现在凤耀女帝既然把它拿来为这个男子做爵冠,就可见此人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看来大事欲成,有些人,不能留!举杯仰头饮尽杯中的酒。
宴席散去,宇文晟和齐景被安排进驿站,胜都的驿站占地百里,富丽堂皇犹如行宫,倒是也不会委屈两人。
帝曦语一时开心又多喝了几杯,散席时已经半醉半醒,知道大魏使臣还在,仍然是得体的微笑,保持着礼数。
出了鸣鸾殿,上了御撵,就耍起赖来。把头一偏就靠在祁时黎的肩膀上,嘟嘟囔囔的,“阿时。”
祁时黎无奈的扶正她,压低了声音,“保持点形象。”
她双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有些朦胧,但还没有完全失去清醒,这样半醉的样子,带着的是娇憨,掩不住的是娇媚风流,如绚丽绽放的海棠花。
第四十七章 不速之客
“不要形象。【无弹窗..】”她嘟囔着,又把脑袋一偏,靠在他肩膀上。
祁时黎无奈扶额,没有再推开她,柔声劝道:“那些人还看着呢。”
她不为所动,在他肩膀蹭了蹭,“唔他们都走了,没人会看见的。”他哑然,这些宫人不是人么?笑了笑,没再言语,任由她靠着。
到了翊凰宫门,祁时黎没有动,轻声的说“到了。”没有反应,他顿了一会,“陛下?”仍旧没有反应。
他微微偏头,只看见她姣好的容颜,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如蝶翼垂下,脸上晕着醉酒的酡红,金秋的阳光暖暖的洒在她婴儿般水嫩的肌肤上,使的她本就瓷白的肌肤显的有些透明,晕开一层淡淡的光圈。
离的这样近,他甚至可以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她睡着了,祁时黎没有再叫她,小心翼翼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下了轿辇,青仪等人见了都默不作声的垂手退到一旁。
抱着她走进翊凰宫寝殿,将她轻柔的放在床榻上,祁时黎正要起身就被抓住了袖子,顿了一下,用空着的一只手扯过被子为她盖上,又捏好被角,沿着床沿坐下。
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袖子,静静看着她熟睡的模样。
她有时候和舒瑶真的很像,虽然她们两人在容貌上完全不同,但是她们眼睛真的很像,有时候说话的语气也很像。就像现在,她睡着的样子使祁时黎想起来了以前舒瑶困了趴在课桌上睡觉的样子,不同的相貌,却给了自己一样的感觉,柔柔软软,纯良无害的像小小的婴儿。
祁时黎看着看着,目光还停在她的脸上,却渐渐失去了焦距,陷入了回忆中,舒瑶,高中
她笑靥如花的模样,
考砸了一脸悲愤的模样,
一有零食吃就开心满足的模样,
她做不出深奥的物理题懊恼的抓乱长发的模样,
她的眉眼,她的长发,她握着的铅笔,找自己讲题时盈盈闪烁的大眼
他一阵心悸,阵阵心痛涌上来,回忆如大海汹涌而来,把他困于其中,压迫的他无法呼吸,窒息感涌遍四肢百骸。
舒瑶,你在哪?
如果早点告诉你我喜欢你,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我们就可以考同一所大学,你就不会奔波千里来找我,我就不会到这里,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他的眼角不自觉有一滴泪滑落,咸咸苦涩的泪水沿着他拥有雕塑美感的脸庞缓缓滑下,他还沉浸在回忆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眼泪。
帝曦语睡的迷迷糊糊,有些口渴,想要喝水,眼睛迷蒙的睁开,就看见他坐在床前,合了合眼,再次睁开,看清了是他,他脸上还有泪!
她心脏一紧,酒也醒了一半,忙不迭的爬起来,拂上他的脸,擦干他的泪,
“怎么了?哭什么?”她一边擦,一边焦急的问,不待他开口,又一把拥住他,把他紧紧的抱住,“没事的,没事的,我在呢,别哭。”
祁时黎被她擦
泪的动作从回忆中拉回来,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抱住,她一连串的安慰让他措手不及,正要开口说没有哭,才感觉自己眼睛里的湿意,脸上也有一点湿润的感觉。
自己刚刚哭了?有些不敢相信,却是事实,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任由她抱着。
“怎么了?”帝曦语想他的脸,他连忙伸手抱住她,抬起一只手轻压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看见自己的正脸,“没事。”声音有些低沉。
帝曦语要没有再坚持,只是收紧了手臂。他把头靠在她的肩窝,深深闭上眼,调整思绪。
半晌,“你渴了吧,我去给你倒点水。”他轻声说,声音里也没有刚刚的低沉,松开她起身,走到寝殿外室的桌案上倒了杯水递给她。
她接过杯子,一边和一边偷偷打量祁时黎的脸,他已经回复了原来的样子,面上淡淡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悲喜。
没有再问他怎么了,他想说自然会说的,没事就好了。
次日,是大魏使臣参观的胜都的日子,礼部尚书亲自带着齐景四处参观。帝曦语仍然像往常一样上完早朝就到翊凰宫用早膳。半路上,宇文晟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偏偏自己今天正好是步行。
“拜见陛下!”他今日是一身明黄色的窄袖华服,比之昨天的一身紫服少了几分风流,多了几分高贵端庄的气质。
上好的绸缎上用黑金线绣着振翅于飞的大鹏鸟,黑色的腰带,腰间佩着错丝白锦香囊和一块通体雪白的羊脂白玉,纯白剔透的没有一丝杂质,细看上面刻了一个苍劲的晟字。
“免礼。”帝曦语心里因为这位不速之客感到不太舒服,面上还是保持着一国之君的气度,微微一笑,“太子殿下怎么没有和大魏使臣一起去呢?”
“晟特意再次等侯陛下。”宇文晟一手执着一把通体墨色的纸扇,笑的倜傥。
“哦,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呢?”她着实不想在这里和他虚与委蛇,只想早点打发了他,好去吃饭。
“这个时辰陛下还没有用早膳吧,不知道晟是否能有幸与陛下共进早膳?”他答非所问。
帝曦语眉心跳了跳,又不好直接拒绝,委婉地开口,“朕今日早膳要去帝爵宫中用膳。”她的下半句,恐怕不方便还未说出口,就被宇文晟截断了话头。
“晟不介意与帝爵同席用膳,陛下,走吧。”他笑容满面,星眸里光芒闪烁。
你不介意,朕还介意呢!朕家阿时还介意呢!可对方脸皮如此之后,几乎让人找不到拒绝的办法,礼貌的笑笑。
随他吧,我倒他能翻出什么花来。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拒绝,抬脚继续走在前面。
翊凰宫里,祁时黎因为昨晚有些失眠,没有怎么睡好,起的迟了些,帝曦语到的时候,他还在寝殿穿衣。
“参见陛下!”宫人行礼。
“嗯。”随意应了声,抬了抬示意免礼,环视一圈,没看见祁时黎,宫儿也不在。目光转到最近的宫女身上,“帝爵呢?”
第四十八章 装聋作哑
宫女福了福身,“回陛下,帝爵在寝殿。【..】”
帝曦语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宇文晟,微笑着,“太子殿下先在这里等一会吧。”说完,不等他回答,就径直走出前殿,去了寝殿。
看着帝曦语离开的背影,宇文晟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这光稍纵即逝,敛进他幽深的瞳孔里,看不清里面的意味。收回目光,随意的在桌前坐下,宫人奉上顶级的云雾茶。
帝曦语脚步轻快,很快到了寝殿内室。他还是一样,不喜欢宫人帮他穿衣服,正自顾自的穿。看到她来了,祁时黎只是一眼又低头继续整理外衫,
“下朝了?”他的语气平浅,和每一个早晨一样。
“嗯,刚下。”她嘴角带着一抹温柔的笑,一边走上前,为他整理衣襟。“怎么不多睡会?”
“醒了就起了。”本来是平常的对话,听在宫儿等人的耳里,就带了一种别样的暧昧,都低着头,掩住嘴角的笑意。嗯,陛下和帝爵总是睡的很晚。
整理好衣襟又从一旁拿起玉佩为他戴在腰间,祁时黎不语不动,任由她折腾。帝曦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很满意的拍了下手,“好了!很帅!”
她仰着脸看他,笑的眉眼弯弯,带着憨憨的孩子气。祁时黎哑然失笑,她就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吗?这么多人在场呢,完全没有帝王的架子。
宫儿等人只有保持一幅眼观鼻,鼻观心,我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的模样,尽力、努力、再接再厉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走吧,吃饭了,我都饿了。”帝曦语一边说,一边拉起他的手。
一看见某男就就智商变低的某女帝大人完全忘了前殿里的不速之客,牵着他的手走的欢快。走到前殿,看见宇文晟才想起来,这还有个人,趁着还没进去,转头给了祁时黎一个委屈的小眼神,和我没关,是他自己要来的。
祁时黎也看见了桌前明黄衣衫的男子,皱眉,这个人又来做什么?看见帝曦语盈盈的大眼睛,满是委屈的表情,心不由自主的软了。
握紧掌心的纤细的素手,牵着她,抬脚一步走在前面。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走的快了些,帝曦语只有跟上。
宇文晟坐在桌前饮茶,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只青釉细瓷茶杯,目光正落在茶杯上栩栩如生的一杆竹枝上。
祁时黎也没有打招呼,径直在他旁边坐下,帝曦语被他牵着,自然跟着坐下,这样一来,帝曦语和宇文晟就是面对面的,四方的座位,这样就避免了他们两人挨着坐。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觉得这个宇文晟的目的很不简单,男人的直觉!
“太子殿下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语气平淡,细听有一股不待见的意味。
宇文晟优雅的放下杯子,“自然是来与陛下共用早膳,帝爵不会介意吧。”他看向帝曦语,笑容满面。
祁时黎倨傲的微微抬起下巴,眼神蔑视,面上不带一丝温度,淡淡的开口,“介意。”波澜不惊的语气,没有一丝的客套,也毫不顾及面子之类的。
他的笑容僵在嘴角,这,此人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帝曦语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差点失笑出声,咬着唇,端起一杯茶,掩饰自己的笑意。忍住,忍住!不愧是我家男人,如此简单直接,我喜欢。宇文晟的那表情太精彩了啊。
宇文晟饮了口手中的茶,调整了下面部肌肉,又挂起笑容,“晟是和陛下一起过来的,陛下是同意了的,帝爵何必如此。”他看着眼前的凤耀国第一美男,略带嘲讽。
某美男直接无视他的嘲讽,转头看“罪魁祸首”,抓着她小手的力气大了几分,眼神带着询问与不快,你敢明目张胆的带男人回来,胆子不小呀!
正在一边努力憋笑,一边借茶杯遮挡的某女帝大人,听见陛下两个字,条件反射的抬头,正好撞进祁时黎的目光里,一脸茫然,这,怎么了,刚刚他不是还在气那个太子吗?他的手力气好大,自己手都有些疼了。
接到她茫然的眼神,祁时黎迅速收回目光,不用猜都知道,这个笨蛋斗不过这只狡猾的狐狸,又拉不下脸来,只能任由别人跟着来了。
“是吗?她有说过太子殿下和朕共用早膳吧吗?”不等宇文晟反应,接着道,
“显然陛下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或许是陛下让太子误会,但是陛下没有要与太子殿下共用早膳的意思。太子殿下请回吧,早膳只有两人份的量,翊凰宫也实在不如驿馆舒适繁华。”
他面无表情,语速不急不缓,也让人找不到插话口,一本正经的语气,一口一个他太子殿下,好像他说的都是大实话,也很尊敬对方一样。
宇文晟满面哑然,这,此人!
如此的不给自己面子!
谁不知道皇家的饮食丰富,就算是两个人的早膳,多出两三个人来吃,也是绰绰有余,况且御膳房还随时待命。这翊凰宫更是富丽堂皇之至,即便自己出身皇家,见惯繁华,初到之时也惊讶于这里的繁复美丽,其实小小驿馆可以相比的。
看向对面的帝曦语,她正在喝茶,单手执着杯子,头埋的低低的,明显在装聋作哑,任由祁时黎赶自己,刚刚祁时黎称“她”字,明显有些不敬之意,她居然一样置若罔闻,看来这个祁时黎果真留不得。
收回目光,再不走,自己一国太子的脸可就要丢尽了。起身,“本太子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同陛下、帝爵共用早膳了,告退。”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帝曦语保持着装傻充愣的姿势,直到宇文晟远远的出了宫门,
“哈哈哈”杯子一放,伏在桌上大笑不止。
“祁时黎你也太直白了,憋的宇文晟那脸色呀”她笑了一会,说到,脸上还是止不住的笑意。
祁时黎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笑的不能自已的小女人,倨傲缓慢的吐出一个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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