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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祁时黎猛的挣开,一个旋身退开两步,刚刚站定,一柄剑锋已至喉前,又是一个侧身,堪堪躲过剑锋,正色厉声喝道:“你们不能擅动我!”
那人闻他如此严喝,不由得顿住了攻势,剑仍指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时黎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有些挣扎,如今他不得不暴露自己示明自己的身份才能环旋如今的困境。开口的声线的如这雪夜的空气一般冷。
“我乃本朝帝爵,尔等休的放肆!”
临头的将领显然不信,“胡言乱语,帝爵现在正居于胜都皇宫之中,怎会来到此处,你竟然敢冒充帝爵!”
祁时黎取下面具,又除了风帽,缓慢抬眼,静静的看着那将领,也不辩驳,自成一副雍容华贵的威严,那是深居高位者与生俱来的神圣不容侵犯。
四周的雪子
依旧簌簌落下,雪夜里除了火把噼啪的声音,便是一片寂静。祁时黎站在一群身着甲胄的士兵中间,挺拔修长的身姿,雕塑般英朗的面容沉沉,耀耀橘红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愈发显得轮廓分明,可那橘红色的温暖却不能使他雪白的皮肤有丝毫变化,映上便是映上,不能渗进去半分,那面容如一道厚实坚硬的冰墙,隔绝了这个人与世间所有的悲喜欢乐。
第九十章 昼至临江
众人一时都愣住了,此人长的实在太过俊朗,周身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让人不由的从心底生出敬畏。【最新章节阅读..】
半晌,那人犹自有些不信,“我等戍守边关多年,从未见过帝爵是何模样,实在无法判断你是真是假,你即说你是帝爵,那为何独自一人,没有随行之人,帝爵本该有令牌为证,你拿出来一辨便知你是真是假。”
祁时黎面容微动,“本爵出宫时过于匆忙,并未带令牌。你带本爵去见守城的将领,本爵自能辩明身份。”
那人还在犹豫,旁边的道,“陈头领何不让他去见见,听闻帝爵面容俊朗,性情冷淡,此人到是与传闻相符。即便他不是,陈头领也是谨慎的行事,落不下大的错处,也不会被将军怪罪的。”
这个陈头领点点头,这样倒也好。“那好,我便带你去见将军,不过你要是冒充帝爵,将军一定不会轻饶你。”言毕收了剑,众人也收了剑,自有两个兵卒上前牵走了他的马匹,收了他的长剑。
陈将领先进去通报了,就出来领了他进去,“将军,便是此人深夜扰关,说要见将军。我等捉拿他时他自称是帝爵,只是没有随从,又没有令牌,实难辨别身份,特来请将军裁处。”
女将军正看着书卷闻言抬头,见他面容也不由的心下一动,又很快恢复沉静,“你是谁?到底为何要见本将军?”
祁时黎立在帐中仍是疏冷的模样,字字句句沉稳清晰,“本爵自然是先帝钦定的帝爵荣国公左丞相嫡子祁时黎。见将军是希望将军能即刻送本爵出关,本爵有要事要去临江城见陛下。”
“空口无凭,本将军凭什么信你?”女将军见他如此模样,不由的信了几分,只是又觉得十分可疑。胜都距白牧关几千里,帝爵万金之躯怎会只身一人奔波而来?听闻陛下极宠帝爵,至少应该有大队人马随行保护才对,绝对不该是孤身一人才对。只是此人身上的气场……即便是自己这样领兵之人,也觉得他身上的高贵感带着压迫。
“这样吧,你先在白牧关歇下,待本将军遣人去临江城禀告陛下,核实之后再放你出关。如今两军交战,任何有可疑的人都不能轻易出入白牧关。”将军斟酌了一番说到。
祁时黎皱眉,如此一来一去还不知要耽搁多久,正要辩驳就有人进来通报,“禀将军,外面有一队影卫赶来,为首者执陛下御令,自称是陛下近侍宫大人。”
“请!”
言语刚落,宫儿一身白衣而入,身后还跟着许多影卫,见了祁时黎便拜,“宫儿参见帝爵!护驾来迟,望帝爵恕罪!”
女将军和帐中其他人听得此言都忙跟着跪下行礼,“臣不识帝爵,有冒犯之处,还望帝爵恕罪!”
祁时黎心下正疑虑宫儿为何会来的如此及时,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免礼。你来的正好,本爵有要事要出关去见陛下。将军也不必如此,不知者不罪,都起来吧。”
“谢帝爵!”
宫儿想起陛下说的不要让帝爵出了白牧关冒险,劝阻道:“此时大雪纷飞,实在不宜夜行,何况两军交战关外凶险万分,帝爵有何要紧的事,我等代为传递便好,实在不必去冒险。”
祁时黎不想再多耽搁,神色凝重,“不行,本爵必须亲自去,陛下在临江城坐镇都不惧危险,本爵又有何惧?”
“帝爵……”宫儿还要劝。
“不必再多劝,无论说什么,本爵都不会改变决定。”他极度坚持,他不仅是要亲口告知,更是想要亲自确定她是否安好。
宫儿劝也劝不得,沉吟半晌,“那我等即刻护送帝爵出关。”又转向将军,“劳烦将军即刻开关。”
“好!帝爵请!”女将军言罢在前引路。
“开关!”一声令下,数十来人推着,白牧关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祁时黎等人已经居于马上,侯着门开。
宫儿向将军拱手,“今夜之事劳将军千万保密,帝爵行踪绝不能泄露。”
“大人放心,本将军知道如何做。”将军还礼答到。“恭送帝爵!”
祁时黎点点头算是回应,“驾!”策马出关,马蹄间雪花纷飞。
雪路难行,一夜奔波,至天明时大雪刚刚下停,临江城已在眼前。
守城门的人发现了他们,“尔等何人?”
宫儿拿出手令,并未明显祁时黎的身份,“我乃陛下近侍宫大人,有要事要求见陛下。”守城人见她有手令,身后之人又都是影卫特有的装束,虽有一人不是,也知道那不是她们能过问的。
“开城门!”
一行人进了城,到了大军营前才下马,守营的人见是影卫服饰,便不曾过问,宫儿领着祁时黎径直到了主帐前。
商儿正好端着茶盘出来,见了宫儿有些诧异,她知道宫儿此时应该在宛城暗中保护帝爵,并不该在此。“宫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不是……”她正说着,就看见宫儿身后穿着黑色大氅的人,不过片刻就猜出了其身份,她是极机灵之人,见帝爵如此装束,便只是屈膝悄无声息的行了个礼,低声道:“陛下正在和众位将军商议军事,一时还不能结束,不如先随角儿去后帐休息,角儿进去告知陛下一声,一会相见。”
祁时黎也不说话,点头算是同意,站在这里一会和出来的众将碰见也不太好。角儿引了帝爵去了后帐,宫儿和众影卫也离开了主帐。
“帝爵先在这里休息,一会陛下就会来。”角儿说着在一边的碳火炉上取下温着的茶壶到了一杯热茶呈上,“帝爵先喝杯热茶暖暖吧。”
“好。”他除了风帽,在一旁的矮几边坐下,将面具摘下放在几案上,方才接了茶了。
“帝爵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事了,你去吧。”祁时黎喝下一口热茶才说到。
“那角儿先去禀告陛下了。告退。”角儿施以一礼才低头退下。
祁时黎奔波了半日一夜自然是十分的疲惫,又多饮了几口热茶才方觉得缓和了些。
第九十一章 他瘦了
角儿附在帝曦语耳边悄声说完后,帝曦语眸光一亮,止不住的惊喜激动涌上来,却强压下心头的悸动,不在脸上露出神色来,眼波也极快的压下来。【全文字阅读..】思索片刻,对角儿招手,以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细声吩咐了一番。“先下去吧。”
“是!”角儿退出来又去了后帐。
“参见帝爵,陛下知道帝爵来了很是欣喜,只是军事未完不能即刻赶来。陛下说,帝爵一路奔波,一定是又冷又累了,请帝爵或先用些膳食,或先睡一会,这样的天气别惹得生了病。”
“大抵还有多久?”
“依照往常一般是两个时辰左右,帝爵来时才刚刚开始,最快怕是也得要个把时辰。”
祁时黎皱眉,如今交战之际,的确不宜匆忙结束,影响军心。“嗯,好,本爵知道了。”
“那角儿即刻去传膳?”
“不必了,本爵现在并不想用膳。既然陛下还要有一阵子,那本爵先睡一会。你先去忙吧。”
“是。角儿告退。”
待到角儿退出去,祁时黎才从矮凳上起身,解开大氅又脱了外衣便躺上榻。帐里很暖,外面却是冰天雪地。暖炉里有缕缕的香烟浮起,鼻息间还依稀闻的见锦被上属于她的味道,困意席卷而来,一会便睡熟了。
一个多时辰后,“那今日就先到此处吧。”帝曦语合上手里的折子。
“臣等告退!”众将行礼退了出去。
她起身步履平缓的走向后帐,面色沉静,嘴角却不自住的扬起,角儿说他来了,他还是决定回到自己身边了吗,真好。
她不仅加快了脚步,盼望着快些见到他,账外的影卫见了她,“参见陛下!”
“嘘,小声些。”她忙竖着食指细声道。那两人无声屈膝行礼算是得了令。帝曦语挥了挥手,她们也就退下了。
见两人走了,她抬手正要掀帐帘,拂住帐帘的手又有些不敢掀开了。近乡情更怯,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想见他,又害怕见他,不知道见面时应该要说些什么,一晃已经是数月有余,他如今有没有什么变化……
垂眸调整了下呼吸,抬眼掀帘而入。帐中很温暖,淡淡的香味飘散其中,犹如置身百花盛开的阳春三月,有暖意涌进心底,充实着每一寸心房。
衣架上搭着黑色的大氅和墨青色的外衣,几案是还未收去的茶杯,床榻前一双鞋,他在那里,安睡着,呼吸安稳而绵长。
笑容在帝曦语脸上漾开,眼泪也不知为何跟着涌上眼眶,是他。步履轻轻的走到榻前,蹲在榻边看着他熟睡的脸庞,英挺俊
朗的眉眼,温润如玉的公子,是她朝思暮想的人,现在真真实实在她眼前。
帝曦语起身脱了外衣,窝进被里,轻轻地伸手环住他,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才觉得真实。他当日一声不吭的离开,如今终于回来了。
他睡的沉,没有醒的迹象,只是感觉中模模糊糊搂住了什么温暖。帝曦语被他习惯性的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就在这种温暖安心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殿中温暖缭绕。
“将军。”巡防的兵卒见了叔如蔺拱手行礼。
“嗯。”叔如蔺点了点头算是收到。“宫大人?”他看见不远处的帐中走出的人,她不应该是在胜都吗。他自然不知道帝曦语派宫儿去照顾祁时黎的人。“宫大人。”他出声叫住宫儿。
宫儿听见有人叫自己,寻着声音来源竟是叔如蔺。“征北将军,”宫儿施礼,“有什么事吗?”
叔如蔺几步走进了,“真是你。宫大人不是在胜都吗,何时来了临江?”
“今早刚刚到的。”
“原来如此,也好,宫大人医术高超,在陛下身边也妥当些。”
宫儿没有提祁时黎的事,陛下还未示下,自然不能轻易泄露。“将军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你忙吧。”叔如蔺觉得有些不对,有念头划过却没有抓住,跟宫儿打完招呼,走在回帐营的路上,想了想也就没在在意。
帝曦语再醒来时他还在熟睡,宛城距临江城千里之遥,昨夜的雪又下的那样大,他冒着雪夜里奔波一定很累吧。她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不过数月他就瘦了这么多,可见是辛苦了,眼下还有些发青。温暖的指尖留连的划过他的脸,细细描绘他的眉眼。
“唔。”祁时黎梦中呓语,似是睡了很久,浑身舒散了不少。脸上软软的温暖在移动,他迷糊的伸手抓住,才感觉怀里揽着熟悉的温暖。临睡前的意识涌入脑海,这是帝曦语的寝帐,那怀里的人是……他猛得睁眼,入眸是熟悉容颜,倾国倾城亦倾心,她正眼波柔柔的望着自己,有些被突然抓住的惊异。
片刻间她又扬起笑容,如三月桃花盛放,四月春水荡漾,朱唇轻启,声音低缓悦耳,“你醒啦。”
“曦儿?”他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是我。”她柔声答,收回被他抓住的手,环过他的脖颈,把脸半埋在他的肩窝里,“要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还是连夜而来,昨夜的雪下的那样大,要是出了意外或是冻着了叫我该怎么办呢?你呀,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她细声细语说着,轻浅柔暖的呼吸不时洒在他脖颈上。祁时黎看着帐顶,静静地听她说,恍惚间觉得这是幻觉,一切美好的不真实,昨天自己还在宛城,今日醒来便已在临江,她就在自己怀里。
这种熟悉的温暖有一种特别的魔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悦,所有的辛苦与痛楚都变得不重要了;那些病后受冷落的日子,那些出宫后四处流浪的日子,都变得无所谓了,她在这里好像就能弥补所有不足。一切都似回到了那场意外前。
或许自己已经陷入太深了,祁时黎感觉像有细小的虫子在细细密密爬上心尖,酥酥麻麻地。
“曦儿,”他磁性的声音低声的唤。
“嗯。”
又是一片沉默,那声唤好像只是想要确定她的存在。他只是无声的收紧了手臂。
第九十二章 拍马屁的功夫
过了许久,“你饿了么?”帝曦语想起来,他应该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无弹窗..】“好像已经午时了,我都有些饿了,你还不饿么?”她声音里有些笑意。
“啊?”祁时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也笑了,“的确有些饿了,只是这样抱着你,倒给忘了。”顺手揉着她的头发,笑容在眉眼间化开。
“那……我们起来?”帝曦语蹭了蹭他的脖子,却没有动的意思。
“那便起来吧。”祁时黎笑着拿开她环着自己脖子的手,坐起来。
她有些不快的裹了裹被子嘟囔着,“可是起来好冷唉。”
祁时黎长臂一伸把她捞起来,“你这帐子里点了这么多暖炉,哪里就冷着了,明明是想要偷懒。”说完还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起来就起来,谁说我偷懒。”她说完就一骨碌的滑下床榻,顺手扯过一旁的外袍,“你那件外袍下摆都是潮的必是昨晚雪夜里弄湿了,已经给你拿了新的衣裳来,你将身上的也一并换了吧。”
她说着穿好了外袍,走到一旁的暖炉上将烘着衣裳拿了来,放在榻边。“呐,暖暖和和的正好。”
“嗯,好。”祁时黎拿起衣裳来,却见帝曦语坐在榻边全然没有要动的意思。“我要换衣服了。”他对着帝曦语晃晃手里的衣裳,示意她先回避一下。
“嗯,我知道,你换吧。”帝曦语一脸正经的看着他,完全没有在乎他的示意,片刻无辜而茫然的眨了眨眼,又狡诈的笑着,“或许,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换?”她一边说一边色咪咪的伸出爪子。
祁时黎一脸嫌弃的往后仰了仰,“不必。”帝曦语却猛的发力把他扑倒在床上,伸手就去挠他的胳肢窝,挠,挠,挠,咦?怎么没反应啊?抬头看向他的脸,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完了完了,他好像不怕痒,帝曦语猛然惊觉这件事的危险性。促狭的笑意亮在他琥珀色的眸子底,“曦儿挠的很是卖力嘛。”那样充满磁性而又危险的嗓音响起。
“呵呵,好像弄乱了你的衣裳哈。”她努力打着哈哈,胡乱在他衣裳上拂了两把,企图溜之大吉,。
刚刚半撑起身子,就被一股力道往回拽,祁时黎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伸手就去挠她的痒痒肉,“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她很是怕痒,东滚西躲的要避开那只手,却避无可避,只能一个劲的求饶。
直到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祁时黎才稍稍住了手,“还来不来?”
“不。。。不来了,不来了。”她笑的还有一些气喘,头摇的像波浪鼓,“再也不来了。”
“那先暂时放过你。”祁时黎松开她,复又坐起来。
帝曦语仰面躺了好一会才恢复了力气起来,在恢复力气这个时间里她想了很多,挠痒痒这个绝对行不通,以后要把挠痒痒关进小黑屋,必须要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比如……她眼里有光芒如星子划过,心里的小九九打的极好。
她平和、平静且平淡的坐起来,又往榻边挪了挪,找了个方便于逃跑的地形,单手拍了拍他肩膀。
“还来……”祁时黎一边问说一边转头,后半句话却吞进了肚子里。他,他又一次被强吻了!
帝曦语瞪着大眼睛调皮地眨了眨,啵!以一个极其响亮的声音结束了这个吻,然后迅速的起身开跑。
待他回过神来,账中哪里还有她的影子,这女人,有些恼怒,嘴角却不自觉不断上扬,好像还不错,他无奈的摇摇头笑容越发宠溺。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帝曦语手指绕着腰间玉佩的带子甩着圈圈,嘴里轻声哼着歌,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参见陛下。”青仪领着一队人端着午膳,正好迎面而来。
“朕正说去寻你来着,你就来了。”帝曦语今日心情格外好,说话都更雀跃些。
“奴婢估摸着陛下应该醒了,所以就吩咐着准备好了。”
“青仪越来越合朕的心了,回去朕再好好赏你。”
回到帐里,祁时黎刚刚换好了衣裳,低头整理着袖口。“你还是穿这身衣裳好看,墨绿色太沉闷了些。”帝曦语笑嘻嘻的评论。他身上是月白底缎子,绣着浅金的繁复花纹,衬得身资愈发修长,如玉山巍峨,光华万丈。
祁时黎抬头对上她笑嘻嘻的脸,剑眉一挑,“好看就不必了,我自认为担不起这样的词,还是送给你吧。”好看?自己又不是女人,做什么?
“你这是在夸我长的美么?我的确很美,怎么说也是凤耀帝国的第一美人不是?不过好看二字你还是担的起的。真的,你要相信我这个第一美人的眼光。”她一边说一边老神在在的摇头晃脑,眸子里的光却促狭的得很。
祁时黎明明白白的看懂了她促狭的眼神,直接无视掉她的摇头晃脑,状似无意地瞥了旁边低头专心布菜耳朵却高高竖着的几人一眼,嘴角勾起邪邪的弧度,靠近她,侧在她耳边低语,“我倒是觉得陛下的皮有些痒,需得挠挠,或许挑个什么时间好?”说完他直起身来,仍是高冷无波的面色看了她片刻,转身走向餐桌。
她一个激灵,要是当着青仪她们哈哈大笑未免有失自己一朝女帝的身份,可是被挠而又忍住不笑太高难度了些,完成度大约、大概、或许、也许、可能、应该、一定为零,“啊,不对,仔细想想,好看不能拿来形容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也不过勉勉强强能形容你一二罢了。”她跟在祁时黎身后,马屁拍得极响。
祁时黎很是受用的悄无痕迹的勾了勾嘴角,不予评价。倒是一旁的青仪听的很是汗然,布完了菜退到一边垂手侍立着,细想这一定不时是她原来所认识的陛下,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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