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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3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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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只余下材火噼啪的声音,安静的有些怕人。



“那个朗哥哥,”帝曦语试探着开口,“你不常住这里还是有事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我每三四个月就要来这里住上半月余。”楚朗声音平淡,带着丝缕忧伤。



“那朗哥哥吃早饭了么?我可以多做一点。”有必要和房主搞好关系,虽然昨天晚上才和阿时说好了不给别人做饭吃。



“也好。”



然后帝曦语就开始东一句西一句和他聊天,虽然楚朗的话很少,确聊的出奇的投机。



听见院子里有人在呵斥“你是谁?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呀!应该阿时回来了!”帝曦语飞快的起身,刚刚出了门,就看见短衫的男子执剑指着祁时黎,“住手!不要伤他!”



祁时黎紧抿着唇,目光冷然看着眼前的人,像是随时都见帝曦语完好的向他奔来,才稍稍松了口气,“曦儿。”



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你没事吧?”自己不过出去了半个多时辰,回来院子里就多了人。



“我没事,朗哥哥人很好的,倒是你出去一直没见回来,我很担心。”帝曦语抱住他的胳膊,微微嘟嘴,带点撒娇的意味。



短衫男子面色抖了抖,自己的剑还指着,两人如此你侬我侬的也太无视人了些。



很快帝曦语就重视他了,一脸怒意的看着他,“你还要这样拿剑指着阿时多久?”



美人就是美人,生气的样子仍是倾城倾国。



短衫男子一直守在院子里刚刚并未注意她,此时隔着一剑的距离见着她,世间竟有如此美的女人



“卫离。”楚朗的声音沉沉响起,短衫男子才回神。“不得无礼。”



“是!主子。”卫离得了话,唰的收回剑。



帝曦语凑在祁时黎身边低声的说,“院子的主人回来了。”



楚朗负手站在门前,目光淡淡的转过祁时黎,这个男子就是小曦的相公?呵,倒是有一副好皮囊。不知道为何,第一眼看着他不太爽。



祁时黎察觉到他的目光,两个男人,四目相接,都带着不善的意味,如同兵戈相接,铿锵作响。



帝曦语拉着祁时黎走到楚朗面前,“阿时,这位是楚朗。”



“朗哥哥这是我相公黎一时。”帝曦语说的很是顺口。



祁时黎正在用眼神挑衅对方,听见没,曦儿叫我相公。



呵,小曦也叫我朗哥哥,楚朗毫不示弱。



“曦儿,你刚刚叫他什么?”祁时黎侧头垂眸看着她。



“朗哥哥啊。”帝曦语两手抱着他的胳膊回答的呆萌。



“不许怎么叫。”祁时黎很是霸道。



“为什么?朗哥哥人很好的。”帝曦语眨了眨眼,疑惑在两人间打量,阿时吃醋了?



祁时黎只是用一种你说为什么的眼神看着她。他出去一会回来她就认了哥哥,这个叫楚朗的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是的话,怎么会让自己的媳妇那么亲密的叫他朗哥哥。



帝曦语只手抱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指轻晃,“阿时,我饿了,我今天早上煮了鸡肉粥哦,我们去吃饭吧。”她眼眸晶亮,撒娇的意味很是明显。



虽然是在敷衍朗哥哥这个称呼问题但显然祁时黎对这种撒娇很是受用,暂且扳回一成,“走吧,小馋猫。”抓住她摇晃的小手,绕过楚朗径直进了屋。



饭桌前,“他怎么坐这?”祁时黎问帝曦语。



“这是我的房子。”楚朗语气平缓,回答的十分理直气壮。



帝曦语把粥端上桌,她还做了一道盐渍小菜,“开饭啦。”



祁时黎有些不爽,“曦儿做的饭只有我能吃,你要吃饭自己去做。”



“我就要吃小曦做的饭。”楚朗稳而快的接走了帝曦语刚刚盛好的粥。楚朗坐在祁时黎左手边,祁时黎的左手还没好全,一直垂着养伤。



祁时黎想了想,懒得与他计较,反正很快就要和曦儿离开这里了。



“怎么,你的左手不能用吗?”楚朗皱眉,他的左手一直垂着,什么都用的是右手,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祁时黎不理他,自顾自的吃饭。



帝曦语看了看祁时黎的左臂,满眼都是心疼,“阿时的左臂是几天救我时受的伤,一直养着还没见好,使不上力。”



“别皱眉,我没事。”祁时黎见她蹙眉的难过样就心疼,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一会我帮他看看吧。”楚朗好心的说。



“真的?好啊!朗哥哥你还会医术呀!”帝曦语脸上绽放笑容,她一直都担心阿时的手臂得不到医治而留下什么隐疾。



“不需要,我已经快好了。”祁时黎皱眉,他才不要这个人给自己医。



“如果不是看小曦担心,我才懒得管你。”楚朗也不示弱。



果然帝曦语正一脸恳求的望着祁时黎,可怜巴巴的眸子里满是担心。



唉,总拿她没办法,“好吧,就看一次。”



“来,阿时,吃菜!”帝曦语很高兴他的配合,很殷勤的给他夹菜。



站在一旁的卫离看着两个男人一来一往的刀光剑影,很是犯傻。这这这,主子一下冷傲残忍,今日对这女子熟识的迅速已经让人觉得很诧异了,如今还提出来为人看病,这不是主子的风格啊!



楚朗也不知道为何,若是说仅仅因为小曦像丫头,他并不会做到如此地步。就是忍不住想要关心她,呵护她,就像是待知己,也更像真的对待妹妹一样。



第一百三十三章 再次毒发



楚朗检查了一番祁时黎医的胳膊,以银针医治了。【无弹窗..】



帝曦语攥着手,紧张的看着两人,银针扎下去很痛哎,因为身上的蛊毒,她可没少挨宫儿的针扎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楚朗收了针。帝曦语连忙上前帮祁时黎穿衣,他一只手多有不便。



“朗哥哥,阿时的手臂怎么样?”她一边为祁时黎穿衣,一边问。



“没有伤及肌骨,只是用力过猛扯着了经脉,养了几日已经没事了,不过是气血凝滞,所以迟迟不见好,用银针疏导了一番,再过一两天就能运用如常了。”



“真的?太好了!朗哥哥,谢谢你。”帝曦语这才放下心来,展露笑颜如花,亮闪闪的眸子似蕴着星海。



祁时黎有些愧疚,他不想她为自己担心,“对不起曦儿,让你担心了。”



“阿时和我本是夫妻,又何必分彼此。”帝曦语转过头来,细心的为他理好衣襟,笑容温暖柔软。



楚朗轻笑,不想看他们夫妻情深的场面,转身出了房门。



祁时黎心尖一软,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浅吻她的额头,这是他的妻子,他的曦儿,他一生的珍宝。



卫离见楚朗出来,连忙跟上去,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主子为何对这个素昧平生的曦姑娘如此如此特别?”



“为何?”楚朗长眸微眯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她有几分似丫头,也可能是因为她性子爽朗,好相处,不似平常姑娘矫揉造作吧。



他大步走到池塘旁凉亭里,旋身坐下,“我楚朗想要对谁好,不需要为何。”不管到底是什么,都不需要去深究,就像丫头一样,基本是他同父异母妹妹,他要她,也不需要理由。



仅仅因为他是楚朗。



卫离汗颜,果然是他冷漠嗜血又高傲任性的主子。



一日短暂,匆匆而过



第二日,卫离起了个大早,打了好些野味,午膳时,帝曦语便做了好些菜色,说是庆祝相识,还贪杯多喝了点酒,饭后便念着有点晕,回去睡会午觉。



楚朗和祁时黎闲来无事,干脆在亭子里搭了个棋桌,预备来杀上两盘打发打发时间。



祁时黎在二十一世纪的爷爷就是个围棋迷,连带自己从小也爱围棋,善围棋,自信不会输给这个楚朗。



青仪等人离了断山城后,隐去行踪,四下寻找陛下与帝爵的踪迹,却始终没有线索。



或许那伙刺客有消息,因此四处搜寻那伙人的行踪,一直追到断山城几百里以外的一座小镇上。



闹市里,一个人蹲在地上摆着一堆药草等着买家,闲暇里和旁边的人闲聊打发时间。“哎,我给你说个奇事。”



“什么奇事?”另一个人好奇的凑上来。



“上个月,镇上的李员外的儿子不是病了高价要买野天麻吗?我到断背山去找野天麻,发现的奇事。”



“什么事快说,别吊人胃口。”



“那断背山绝壁上既然有个洞口!”



“真的?你别诓我,这事还为听过呢。”听的人又几分不信。



“我怎么会”



“这位公子,打扰一下。”路过的小五听见有洞口的话,连忙凑上去。



“怎么了?”



“刚刚你说断背山绝壁上有洞口,这是是真的吗?”小五装作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不过那洞里黑的很,我也没进去过。”那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哦,没事,好奇问问而已。”完起身告辞。



离了小摊,他几乎是跑回客栈,宫儿几人都分开出去了,只有青仪和他守在客栈。



“青仪姐姐!”小五猛地推开门,气喘吁吁的喊。



“怎么了?小五你跑这么急是做什么。”青仪刚刚准备写一封信秘密交给靖轩王,让他有所准备,还没开笔,小五就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我我听到”他有些气喘,一时接不上话。



“不急,先喝口水润润,慢慢说。”青仪在桌上倒了杯水给他。



小五一股脑儿喝完,深吸几口气,才完全缓过来,“或许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主子和夫人了。”



青仪面色一喜,“你有什么线索?”



小五一五一十的把采药人的话告诉她。



“怎么说,主子和夫人极有可能藏在那里了。我马上通知她们回来,赶回断背山寻人。”青仪心中大喜,夫人和主子一定会没事的,当下信也不必写了。



一行人快马加鞭往回赶



早春午后的光线柔和,时有微风拂过,亭中一白一黑两个俊朗的男子对坐,长手执子,落音清脆。



帝曦语睡醒了,迷蒙的起身,对着镜子随意的挽了头发,就推门而出,半眯着眼睛四处看,目光落在亭中白衣男子身上,扬唇微笑。



步伐懒散的走过去,“阿时。”她从一侧顺手移了张垫子到他身侧,顺势坐在他身边,半倚在他肩上,又向着对面的人,“朗哥哥,下午好。”



楚朗微微点头,“小曦,下午好。”



祁时黎落下一子,偏头看见她一副朦胧不展的眉眼,“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帝曦语抚了抚额,又把手放下来,“唔越睡越困,还是起来的好。”



“以后少喝些酒吧。”祁时黎顺手倒了杯茶给她,“喝杯茶醒醒神。”



楚朗落下一子已良久,提醒到,“该你了。”



“嗯。”她接过茶,一边喝茶,一边看两人下棋。



下了几盘,两人实力相当输赢各半,帝曦语看了许久,举得蛮有意思的,“阿时,这盘让我和朗哥哥下一局吧。”她一边帮忙收棋,一边问。



“小曦也喜欢下棋?”楚朗倒是有点意外,他理所应当把两人当成是魏地人,魏地尚男,帝曦语不拘一格的性子已经让人意外了,还喜欢围棋?



“也谈不上喜欢,只是看你们俩下,一时有些手痒。”她回答着。祁时黎起身和她互换了位子坐下,噙着微笑看她下棋。



一边布下局,她调皮的眨眼,“我的棋艺可和阿时不相上下哦,朗哥哥可不要轻敌。”



“哦?那我可要好好会会小曦的棋了。”楚朗轻笑,倒不甚在意,只当她是说说而已。



第一百三十四章 再次毒发



祁时黎得了清闲,正欲添杯茶喝,听的两人的对话,微微挑眉,他对他家曦儿很有信心。【无弹窗..】曦儿的棋艺可不一定是和自己不相上下,她那么聪明,或许略胜一筹也说不定。楚朗这局轻敌,可要输了。



想到此处,心情愈发的好,温润如玉的脸上噙着浅浅的笑意,静静看两人盘中厮杀。



楚朗不似与祁时黎对战时用全力,觉着不能让小曦输的太难看。



谁知一局下来



“哈!朗哥哥,我赢了哦!”帝曦语巧妙的落下一子。



“这呵,果然是我轻敌了。”楚朗无奈的摇头,“曦儿的棋艺竟然如此之高,是我小看了。”



“那当然。我的曦儿一向是最聪明的。”祁时黎面带自豪,剑眉微挑,挑衅的看着楚朗。帝曦语得了夸奖,扬起小脸,笑的如六月花盛放,热烈绚烂。



“那是小曦自己的事,与你什么关系。”楚朗有几分不爽,虽然黎一时是小曦的相公,可不代表黎一时什么都可以占着功劳。



“我是曦儿的相公。”祁时黎十分理直气壮,他就这么一个理由,怎么样吧,还就哪都管用了。



“好了,好了,该准备吃饭了。”帝曦语打着圆场。



“小曦就是偏心。”楚朗难得的孩子气。



“哪有?”帝曦语故作正经,眼里却藏不住狡黠的光芒,“我才没有偏心,我明明整颗心都在阿时身上,一点都没有偏呢。”



祁时黎闻言,不由得轻笑出声,曦儿果然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



“哼!你们俩夫妻慢慢在这里笑吧。”楚朗愤愤的起身,快步离去,嘴角还是忍不住扬起,小曦倒是有个好归宿。



“哎,朗哥哥你别生气呀。”帝曦语笑闹着追上去。



祁时黎跟在后面走到不紧不慢,看着她小跑间发丝飞扬,今日晨起他的手臂已经活动自如了,只是还不能使出全力。他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外面只怕已经找疯了,应该早点回去了。



晚间,祁时黎把玩着妻子的头发,“曦儿,不如明早我们收拾收拾就回去吧。”



“也好,我们待了这么久,青仪她们肯定急疯了。对了,你的手臂觉着怎么样?”一离开这里,出去不知道先遇到的是影卫还是黑衣人



“已经没有大碍了,你看。”他把左手举起来给她看。



帝曦语伸手抓回来,“盖好被子,夜里凉。没事就好。”



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知道是谁总是不好好盖被子。”帝曦语只是皱了皱鼻梁,以示反抗。



屋中烛光暗淡,相拥而眠的两人呼吸平稳而绵长。



断山城外,一众人刚刚赶到,趁着夜色悄悄潜至断背山下。夜已过半,天色混混,月落西山。



黑夜无声,只有草间窸窸窣窣的声音。断背山顶被砍掉的藤条已经完全枯萎了叶子,“应该就是这里了。”影月说。



众人开始着实准备悬下悬崖。



胸口有点麻麻的钝痛,有些发热,帝曦语转了转身子,难受的掀开被子。



祁时黎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动作,轻柔的帮她把被子盖好,不介意间触到她的肌肤,入手温度烫的可怕!



“曦儿你怎么了?”他连忙睁眼,半支起身,检查怀里人儿的状况,借着昏暗的灯光,她额头似有细密汗珠。



“痛”帝曦语不自觉的逸出声,感觉一阵痛钻上来,钻入四肢,难受的紧。



祁时黎已经转过身去挑亮了床边的灯,再回来看清她此刻的样子。



满脸通红,额头全是虚汗,小脸已经因为强烈的疼痛而纠结扭曲。她已经痛醒了,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寝衣,语调含糊不清,“时阿时”



“曦儿!”祁时黎吓的不清。糟了!这些日子她一直都没有吃药,现在毒性发作了!



帝曦语的脸色霎时间由通红变的煞白,冷的瑟瑟发抖,声音破碎不全,“冷痛”



祁时黎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生怕她一时癫狂伤着她自己,现在宫儿不在该怎么办?祁时黎心急如焚,又无计可施。对了,楚朗他不是会医术吗。



“来人!来人!”没有反应。



砰!他抬脚踢到床边的几案,几案上的花瓶瞬间碎成片,清脆响亮的声音响彻院子。



楚朗和卫离被这声音一惊,都连忙起身,听到两人房里的动静赶忙赶来。



待到门前,楚朗顿下脚步,示意卫离去敲门,大晚上的,还是要注意些。



“黎公子,发生什么事了吗?”卫离敲着门。



“去叫你主子来,曦儿身上的蛊毒发作了!”祁时黎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满是焦急。



楚朗皱眉,不及多想,推门而入,疾步绕过屏风,“小曦怎么了?”



帝曦语的毒发作了好一阵子,身上的冷汗浸湿了寝衣,她紧咬着嘴唇,忍着剧痛,即便经过宫儿调理,毒性有所轻渐,还是痛的她想要发疯。



楚朗忙不迭的一手将叠好的帕子,另一只手为她把脉。



祁时黎将帕子放进她嘴里,免得她咬到舌头,咬破嘴唇,焦急而不失理智“不用把了,是冰火蛊。”



楚朗眉头深皱,冰火蛊!连忙施针,缓解痛楚压制蛊毒。



帝曦语痛的煎熬难耐,忍久了不免精疲力尽,针刚施完,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祁时黎接住她,拂着她的背,稍稍松了口气,好歹熬过来了。



“我让卫离去准备些热水。”楚朗起身,也没有多问。



“多谢。”祁时黎点头,他们两人都是一身的汗,的确需要收拾一下。



这一趟折腾下来,除了晕着的帝曦语,都没有再睡。



天色刚亮,楚朗坐在前厅,等着一个解释。冰火蛊,身带这样罕见剧毒的蛊,绝对不是普通人。两个人都在瞒着他,会是什么身份才会隐瞒至今。



祁时黎替两人收拾完,又在床边坐了许久,看着她有些苍白的确定她睡的很沉,不会再有事才起身穿好衣裳出门。



“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楚朗开门见山,直视大步踏进前厅的人,他第一次这样仔细打量黎一时,不,他根本就不叫黎一时,这个男人身上带着一种贵气,似是居于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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