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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落日余晖



“是你先招惹的我。【最新章节阅读..】”祁时黎眉目温柔,辩驳的理直气壮。



“哼,横竖说不过你。”帝曦语不满的哼哼,神情与往日并无二意,只是苍白的皮肤少了许多血色。



两人只当是睡了个懒觉起来,同往日一样打着哈哈,解药的事,一个不知也不问,一个不提也不说,各自装傻。



“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想吃水晶虾饺和红豆薏米粥!”她一想到吃就雀跃。



“我让人去给你做。”他看着她眼底雀跃的光觉得无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他的曦儿还能这样活着,以后都会这样活着,眼底永远会有雀跃的光芒。



他既然答应了夜魅,那就没有打算活下去,等到明日天明,确定曦儿拿到解药后,他就……,他是曦儿一个人的啊,怎能委身旁人。



用过膳,两人躺在院中的美人榻上晒太阳,祁时黎一手揽着她,一手执着话本子,给她念戏听,他磁性的声音平缓,帝曦语听的安心,不多时就睡着了。



她的身体日渐羸弱,蛊毒益发可怖,还不待日落又再次毒发,美人榻不似床榻宽广,她梦中惊醒,一个翻身,祁时黎没接住,她就滚翻在地。



也顾不得地上的灰尘颇多,她已疼的冷汗如泉涌,失了理智,在地上打滚。祁时黎急急起身去护,众人也闻讯赶来,院中顿时乱成一团。



停下时,帝曦语一身已经是狼藉不堪,脸上的冷汗粘腻了散乱的头发和尘土,肮脏的如同灰堆里爬出的乞丐,只剩下暗自发抖打颤的力气。



祁时黎月白的衣衫上也尽是尘污,半跪在地上把她抱在怀里,手里握着她的双手,脸靠在她额头,等着她平静下来。



待她停下发抖,祁时黎才把她抱回屋内榻上。角儿打了热水来,青仪打湿了帕子,上前要为帝曦语擦洗,却被他拦下。



“我来。”祁时黎面色平和的出奇,接了温热的帕子,动作却甚是细致柔和,细细的为她擦洗换衣。



他抿着唇,目光如同虔诚的佛教徒,屋中安静的只剩下水声。曦儿一直都是美的倾国倾城的模样,怎么能如此形容打扮,她该美美的活下去,她是凤耀第一美人,是凤耀女帝,她还要开创太平盛世,锦绣江山,怎么能折与卑鄙小人的蛊毒。



待到收拾完,众人弯腰退出去,祁时黎望着窗外夕阳的余晖,眸色动了动。



低头看着怀中安睡的人,他扬起唇角,笑容比这夕阳余晖更为惊艳,“曦儿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拂着怀中人的鬓发呢喃,在她阖上的眼眸上轻轻印下一吻。



替她捏好被角后起身,另换了一身衣裳。掩好房门,一路转到厨房。



“见过主子。”众人齐齐行礼。



“备着些薏米红豆粥,红豆煮的软些,夫人一会醒了该想吃了,她还没有用晚膳。”祁时黎站在厨房门口,只手负在背后。



“是,奴婢等记住了。”



“在准备点清淡可口的小菜。”



“是,主子放心,这些我们都是知道的。”领头的厨娘答到。



祁时黎点点头,转身离开。厨娘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们被招来没多久,只知道主人家很是富贵。女主人身体不好,常常在病中,一向让人来传膳时都不是正经饭点,也大多是清淡好消化的饮食,这些都平常,不过男主人亲自来交代,还是第一次。



不放心的看了那白色的背影一眼,又碍于身份迅速收回目光,虽然有些不合常理,可那是主子,她们做下人的,不该妄加揣测主子的心思。



祁时黎刚走到大门前,暗处就有两名影卫出现,半跪下行礼,“参见主子!”



“主子是要出门吗,可需要人随身保护。”其中一个影卫问。



“不用了,我只是出去走走,你们留下好好保护夫人,不要让人溜了进来。”祁时黎的声音平静的让人听不出端倪。



“是!保护夫人是我等的职责所在。主子自己多加小心。”影卫答。这毕竟是白天,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两人不做他想,再次闪身藏入暗处。



榻上的人阖着眼,睡的安然,全然不知往日守在身边的人已经踏出了大门。青仪等人只当帝爵守在榻边,不好去打扰;守门的影卫也只当帝爵是随意出去走走,也未留意。



地平线西方的太阳已经快要沉尽,只留下一弯火红的弯钩还在。定西城地处草原边界,落日余晖尤其壮丽,染红大片的街道。



夜魅等到祁时黎时,他正从一片橘红的光中走来,那样壮阔浓烈的背景,橘红色铺满他的四周,唯独染不红他的衣摆,他冷的如一块千年寒冰,清然脱俗似谪仙欲飞升。



“黎公子果然守约。”夜魅得意的笑着,无论他有多清冷,还不是要向她屈服。



“别忘了你答应的解药。”祁时黎连正眼也不看她,他为的不过曦儿的解药。



“自然。我可是很守信的人,怎么会让黎公子失望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伸手轻佻的摸他的下巴。



祁时黎偏头避开,眸中闪过厌恶,面上却是神情全无,冷的疏离淡漠。



夜魅倒也不恼,收回手拂过自己的下唇,低笑着,侧身向着马车,“黎公子请。”



祁时黎径步上了车,一时想起夜如此定下时间的原因。夜魅把见面时间定在日落十分,解药交付时间却留在第二日早晨,就是为了留出一晚上的时间来逃跑,这算盘打的可真好。



马车在暮色中飞快驶去,祁时黎阖上眼端坐着,全然不理正悠闲自得饮酒的夜魅。



楚朗在早上回来,已经连着三日没有睡个囫囵觉了,同祁时黎商量完事,实在是累了,一直在房中睡到日西才起。



刚出门就遇见夏倾歌迎面而来,手里还端了东西,本能的就要走,夏倾歌却已经开口叫住他,“楚朗,你醒了?”



她笑容依旧,全然不顾他冷漠的姿态,绕开他径直进了房门,楚朗不得不跟着进去。



夏倾歌将饭菜放到桌上,一边盛粥一边说:“这是我做的粥,还有几样菜,你这几日为了曦姐姐的事想必也没有好好吃饭,坐下来吃些吧。”



第一百七十八章 如同剜心



楚朗想要拒绝,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理由,只得坐下,他倒是真饿了,一言不发的接了粥,安静的吃饭。【全文字阅读..】



“曦姐姐的毒刚刚又发了。”夏倾歌垂眸绞着手指,很是难过,“楚朗,黎大哥日夜守着曦姐姐,面容憔悴,我也不好问,可我觉得曦姐姐她……楚朗,你和我说实话,曦姐姐的毒还能解吗?”



她一直只知道祁曦中了毒,下毒的人跑了,楚朗的人和曦姐姐的人都在找,其他依然被瞒的一概不知。



楚朗舀粥的手顿了顿,“会有办法的。”小曦那样的人物,怎么会轻易倒下。



夏倾歌还想再问,缓了缓,还是没有问,他们都已经忙的焦头烂额的了,自己还是别添乱了,“那你慢慢吃,多吃一点,不够我再去做。”楚朗点头,默然不语。



夜幕四合,谁也没觉得有何异常,夜色一抹一抹的加深,廊前的灯笼偶尔被夜风吹的轻晃几下,又渐渐停下。



半夜里,“唔……阿时。”帝曦语日间睡的多了,夜里却睡的不大踏实,不是她睡够了,而是身体虚弱,睡眠越发浅了,即便睡着了也隐隐的觉得少了什么。



她缓慢的睁眼,屋内是夜明珠淡淡柔和的光芒,屏风外映着两道烛光的影子,却没有看见祁时黎的身影。



她的心猛地突突的跳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她捂住狂跳的心口低语着,环视四周,“阿时?”她哑着嗓子叫他,没有回应,“奇怪?今夜怎么不见人影,去哪儿了。”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榻边不似刚刚有过人的样子,她抑制不住的觉得心慌,“来人……来人!”她拔高了声音。“青仪!”



青仪守在门外听到陛下唤人,一时以为自己听差,复又听见自己的名字,才确定下来,和一起守夜的角儿对视一眼,推门而入,站在屏风后垂着首,“奴婢在,夫人有何吩咐?”



“阿时呢?怎么不见他。”帝曦语片刻都等不得急急问出口,她总觉得看有什么事要发生。



“主子不是在……”不是在守着夫人吗?青仪还没有说完,猛然惊觉,如果是,夫人就不会叫她们来问了!



几步绕过屏风,榻边竟然没有帝爵的身影,青仪走到榻前,“主子他……他或许是出去了。”



“或许?”帝曦语拧眉,青仪不应该是一直守在门外的吗。



“可青仪姐姐,我们一直守在门外没有看见主子出门啊。”角儿发现事有蹊跷,不仅出声,“我们以为主子像往常一样的在屋内守着夫人,所以没有进来,一直守在门外啊。”



“那他人去哪?”帝曦语坐直了身体,有些着急,好好的怎么不见了人。



“夫人别急,或许是累了休息去了,还是别的事,比如楚公子将主子找去了,您先喝点水,让人去找就是了,总的在哪里吧。”青仪连忙安抚她,给角儿递了眼神,让她去倒水来。



帝曦



语握着青仪的手,越发觉得不对,若是累了,他应该是就着自己身侧躺下睡罢了,楚哥哥即便有再大的事,如今已是半夜,哪里还不见人回来。



啪!



瓷器突然落地,清脆的声音惊的帝曦语手一抖,青仪连忙去扶她的肩,“夫人,没事。是角儿那个丫头打碎了瓷器罢了,这丫头往日手脚一向细致,今天晚上倒是怎么了。”



“角儿你……”青仪抬头欲责问她,就看见角儿已经回来,脸色略带苍白的拿着一封书信。



“好端端的!做什么?”青仪皱眉,这丫头,陛下病了几日,就这样没了规矩。



“夫人……”角儿颤抖着把手里的书信递过去。



帝曦语不解的蹙眉,却也没有责怪,一手接过去,看到信封上几个字时,却霎时惊的魂魄俱出——与妻诀别书。



原本就苍白的脸一时失了眼中的光,呆呆愣愣如纸糊的人。青仪瞥见上面的字也是惊变了面色,再看见自家陛下的反应,连忙唤着:“夫人,夫人,您怎么样?”



“角儿!去叫宫人,快!”青仪急忙说到,陛下这身体不要惊出事来才好。角儿赶忙转身去叫人。



帝曦语被她换回了几分神智,松开青仪的手,颤抖着手来打开信。



‘曦儿吾妻,看到这封信,你必是惊愕不已,但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蛊毒折磨至死,所以我答应了夜魅拿自己换解药。



你是一国之君,肩负着国之重任,决不能命绝于此,你该好好活下去,还有太平盛世等着你去开拓创造,你的百姓,她们都还需要你,你不能为了放弃一切。



我愿我的曦儿是一个创下不世之功的明君,百年之后,美名传颂,后人铭记。



那日你说,待你去后就废了我的帝爵之位,让我再相婚嫁,好好过一生,而我,只愿活下去的那个是你。



明早将会有人送来解药,你一定要好好服药,调理身体,切不可意气用事,枉费了我一番苦心。



今日一别,来生再会。’



落款是夫,阿时。



帝曦语颤抖着看完信,气顺不上来,两眼翻白的向后倒去。



“陛下!陛下!”众人吓的不轻,急忙上前去救,宫儿拿了银针扎在她的人中,她才反回来。



顺了几口气,恢复了些力气,“给我更衣,把所有人都叫到正厅里,守宅子的影卫也一并叫上。”



“陛下,你现在的身体?”宫儿有些担心。



“无碍,我撑的住,快去。”帝曦语摆手。待她穿戴整齐出来,宅子里灯火通明,厅下已经站着了所有这些日子雇来的下人,她们正不解大半夜的主子把人都叫起来做什么,又看见整齐排列的黑衣人,都害怕的避开到一侧。



帝曦语扶着青仪的手出现在正厅,影卫齐刷刷跪下行礼,吓的那些下人也跟着跪下行礼,夏倾歌连忙上前扶她,“曦姐姐,你怎么样?慢点。”



“我没事。”帝曦语扶着她的手坐下,也顾不得夏倾歌那样单纯的性子不适合参与到这件事中来。



第一百七十九章 遍寻不见



下人们忍不住偷偷抬头打量着帝曦语,这个夫人,她们还是第一次见,看着虽然身体虚弱,面色苍白,可依然极美,真真的我见犹怜。【无弹窗..】



待到坐定,她轻咳了两声,尽量保持冷静,“都起来吧,谁今日午后见过你们主子?”



领头的厨娘也是极规矩懂事的,连忙上前回禀:“日西时分,主子亲自来厨房里吩咐我们准备些红豆薏米粥,备着半夜夫人醒来有的用。”



帝曦语心里酸涩不已,他怕是早已经算好了这件事。



“日西时,主子说要出去走走来着。”守门的影卫回禀。



“那他现在人在哪!”帝曦语敛眉,先下是什么处境,“你们难道没有派人跟着吗?”



“这……”两个影卫意识到问题所在,虚弱的陛下出现在大厅,却没有看见帝爵的影子!扑通跪下,“主子说是随便走走,不要人跟,后来换班了,我们也没有觉着主子不曾回来。”



“你们……”帝曦语急的气血上涌,“他不让跟,你们便全然连保护他的人也不派了!往日里影月却是这么教你们的!”



她指着一干影卫,“还有你们!你们的职责是什么?!宅子里进了人,还见到了主子,你们居然毫无察觉!”



阿时日日都在宅子里守着自己,若非必要,房门也不出半步,何时何地和夜魅谈成的解药的事!显然是有人进了宅子!



“我等保护不力,请主子治罪!”影卫皆跪下诚惶诚恐的请罪,额上冷汗滑下,来的人若不是见了帝爵,而是对陛下下了毒手,她们早已经是万死难辞其咎。



“治罪?”帝曦语冷笑着,满目狠冽,突然站起来,一脚踹在守门的影卫肩上,“他若是有任何性命之忧,我要了你们的命!”



“夫人!”众人连忙去扶,生怕她摔着。



“走开!”帝曦语心中又气又痛,站在那里,苍白的全然没有丝毫的血色的脸印着黑发,显的有几分可怖。



“都给我滚去找,滚啊!把阿时给我找回来!把他给我找回来!”



“曦姐姐,你别激动,你身体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夏倾歌看帝曦语急得口不择言的发疯,青仪们怎么是下人,劝不住,连忙上去扶她。



“倾歌你别管!”帝曦语一把拂开她的手,在椅子上坐下,低头阴沉的看着众人,“通知影月,撤回所有人,全部去找阿时,马上去,他要是有事,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影卫皆磕了个头,迅速退下,其余的仆从跪在地上,都不敢起,有的胆小的还在瑟瑟发抖。



众人想劝不敢劝,青仪只好想看着祁时言求救,好歹他是帝爵的义弟说话总要多几分份量。



祁时言正想劝劝她,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看见青仪向自己示意,方才点了点头,走过去,“大嫂,您要不先回去休息,找大哥的事叫给我们,你现在身体不好,过于气怒,血气上涌,伤着了身子大哥知道也会心疼的。”



帝曦语抬头看着他,眼睛有几分泛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缘故,片刻之后摇头,毕竟祁时言只是个半大孩子,这与他无关,沙哑着嗓子,“时言,你和倾歌都先回去吧。我要在这里等着阿时回来。”



“大嫂……”祁时言还要再说,却被打断。



“够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所有人都先回去休息吧。”帝曦语的声音不大,却执着的很,她既然这么说了,祁时言也不敢再忤逆她,惹的她生气,只好同夏倾歌一起回去。



夏倾歌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这局势,也只能走了,留下来也是添堵,只能希望黎大哥能快点回来。



很快,大厅里只剩下青仪四人,垂手站在一侧,大厅里的数盏明烛垂下一滴又一滴的烛泪。



帝曦语在厅前独坐着,从漆黑夜幕中坐到天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再到橘黄色的光溢出天际,去了的影卫还没有半点消息。



她记起在断背山的那一日,他背着她上山去看日出,天边也是这样的橘黄色,很暖很暖,如今看来,却是彻骨寒冷。



楚朗日西时出去,忙到一半听到祁时黎失踪的消息,帮着找了半宿,没有音讯,打算回来告知小曦一声,一进来却看见她面色苍白的对着天边发呆。



楚朗又心疼又恼怒,“怎么坐在这里,要等消息回房去等!”这几日忙着,见她的时候少,只知她病重体虚,却没有想过她已经被蛊毒折磨成这般模样。



脸色苍白的如同纸片,连往日里嫣红的唇,也一并白的丝毫血色都没有,眼下还隐隐泛着青黑色,是蛊毒日深的征兆。



“朗哥哥!”帝曦语看见他,暗淡的眸子有了几分精神,一把握住他的手“阿时呢?找到他了吗?”



楚朗眉心皱起,春日夜寒,她竟然这样做了半宿,手冷的不像活人,反握住她的手,“怎么冷成这样,身边人怎么照顾你的。”又转头向着青仪等人,“快去那件外披来。”徵儿连忙告了一礼,小跑出去拿外披。



“阿时呢?他在哪?”帝曦语执着的要听到答案。



“还在找,你别急,总会找到的。”楚朗一面握着她的手,用自己的手心给她暖手,一面安抚。



这身体本来就已经很不好了,在折腾一番,若是得了伤寒什么的,只怕会更严重。“先送你回去,你先休息,好吧。”



“我不会回去的,我一定要等到他回来。”帝曦语执拗的不肯走,她的阿时,她着他回来。



即便她已然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还是不愿去相信。



徵儿动作很快,谈话间已经拿了外披来了,替她围好外披复又退到一旁。



此时,门外有人来通禀,“禀夫人,外面有一女子指名道姓的要见您,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要替人亲手转交给您。”



帝曦语的目光怅然一抖,不会的,在心底安慰自己,声音沙哑着说:“让她进来。”



一个粉衫女子从影壁外转进来,正是夜魅的那个替身侍女无疑。



第一百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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