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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我是宁王,宁事息人的宁![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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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的手段极狠,而且从来都不会顾及身份形象上的问题。



得罪她的人,大多都很难从容脱身,而且宁王深知斩草要除根这一点。



一出手,就是冲着别人的脑袋去的。



汉王不是不能用宁王的手段,而是汉王身兼太子的位置不说,她还代表了国家的颜面,一言一行都影响着正英帝的正面形象。



所以她要识大体。



宁王用的手段,招子大多阴狠,是以暴制暴,以黑吃黑,让汉王用宁王的手段,那就不像是东宫太子的作为,而像是奉命行事的鹰犬爪牙。



而鹿崇这几日,哪怕是和陆成安多有不和,可也不敢在明面上翻脸。



至于宁王来到河南的事情,鹿崇知道是知道,但宁王作为亲王,可以给地方大臣提供的价值并不多。



在鹿崇的视角之内,宁王的地位和燕王相差无几,都是那种有亲王名誉,享有一定权力,但动摇不了别人根本的享福王。



这却不是鹿崇的错误评估,而是宁王的出身太次,叫人看不到半点投靠的欲望。



毕竟宁王和秦王是同一个母妃生下来的,在她的头上不光是有汉王这个被正英帝认定的皇长女,还有一个亲生姐姐。



跟了宁王,就现在的夺嫡情况来看,是很难很难的,那是要过五关斩六将。



汉王得下台,晋王得出事,秦王得死,这才能轮到宁王有这个继承的权力。



可上述的条件,哪个容易发生?



不可能说短短时间内,说没就没三个亲王。



所以鹿崇和陆成安有意念不和,有些敌对的意思,但鹿崇也不可能说偷换赛道,跟其他亲王混去。



目前就三支亲王有夺嫡的可能性,汉王、晋王、秦王,而在这三支里面,汉王气运强劲,势力最大。



鹿崇得罪陆成安,却真不敢和汉王往死里对下去。



几次和陆成安作对,汉王都出现了袒护的意思,这鹿崇还能认不清现状,那就对不起他为官多年的经验。



加之陆成安的脾气又臭又硬,鹿崇想给点颜色瞧瞧,反被拿捏,遇到这种强势还有背景的下官,鹿崇这开封知府当得那叫一个坐牢。



他是恨不得这场灾情早点过去,把陆成安赶出河南的地盘。



但,这也不是说陆成安是无解的。



有汉王袒护,鹿崇就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背景这东西仍然是次要的,关键要看陆成安犯不犯错,如果犯下那种天大的错误,亲王都兜不住的,那鹿崇就有机会了。



说白了,鹿崇只要抓到陆成安的把柄...或者朝廷要求做到的事情,陆成安没能做到,延误了事务,他鹿崇就有机会反杀了。



这是公事上的点杀。



不可能说一个官员没办好事,铸下大错,还有人...可以力挺着保护。



鹿崇还是陆成安的上官,虽不能明着使坏,要避让陆成安三分,但他可以暗着来,只要让陆成安办不好事,在汉王这边失宠。



这局,就算他胜了。



再者,官场如战场,陆成安和鹿崇已经是结下梁子了,往后谁做大了,另一个人就很难生存。



这可不是说,我单方面原谅你,你单方面放下我,一笑之间就能泯恩仇。



你做大了,自然是有人想要巴结你,想巴结你,另外一个人就会被踩头。



人脉的影响是无形的。



而且有时候可能不是因为事务上有分歧就会结仇,而是你上司坐着你晋升的位置,你想要继续高升,就得想办法把人家给打下来,这仇,是不结都不行。



没有人是会心甘情愿地交出自己的权力。



偏偏位置就那么一个,想竞争上岗,怎么可能光靠优秀的工作能力就能打上去。



大部分时候,政斗是少不了的。



明朝时期哪个首辅上去主事,不是打遍了整个内阁?



别说是严嵩一打十了,张居正当上首辅,那也是把别人先拽下来的。



讲道理,嘉靖、隆庆、万历这三个皇帝运气都很好。



他们三掌管大明的时候,都是人才辈出的时候,嘉靖刷到的顶级臣卡有张璁、王守仁、夏言、海瑞、徐阶、戚继光、胡宗宪、赵贞吉等等人才,哪个不是耳熟能详的。



就连嘉靖爱用的奸臣严嵩都具备很强的能力,为什么那么多的历史小说喜欢写嘉靖,还不是嘉靖朝里的名人耳熟能详,更容易给读者带来阅读体验和代入感。



而嘉靖之后的隆庆皇帝,完美继承了嘉靖朝的臣卡储备,人才基础,还额外发掘了高拱、张居正这样的新生代人才。



只可惜,隆庆干了六年就跪了,万历皇帝再次接盘了他爷爷,他爹留下来的遗产。



戚继光更是被三代皇帝疯狂使用,堪称劳模。



而万历时期的张居正当时为了上位,那是把曾经推心置腹的好兄弟高拱送走。



高拱可不是什么奸臣,更不是什么贪官污吏。



这位可是隆庆中兴的重要成员,这期间,明朝经济发展迅速,社会保持稳定,曾经乌烟瘴气的朝政焕然一新,因此史学家称这段时期为“隆庆新政”。



隆庆皇帝也非常重视高拱。



在弥留之际托孤,隆庆皇帝是把身后大事全部托付给了自己的首辅大臣高拱,拉着他的手说道:“以天下累先生。”



这是莫大的信任,也是隆庆皇帝和高拱君臣之间多年的感情,隆庆皇帝知道高拱是个有能力的人。



故此隆庆才让高拱来辅佐才十岁的太子,担负起历史使命,开创一番宏大事业。



时任首辅的高拱深感责任重大,不免忧心如焚。



当时的万历身为太子才十岁,还是一个不懂得如何治理江山社稷的小孩子,辅佐这样的太子治理国家,真正是任重道远啊。



于是乎,高拱就对自己的好兄弟张居正感叹:“十岁太子,如何治天下!”



然后张居正就把这句话送给了高拱的政敌司礼监掌印太监冯宝。



最终被这位大太监说成——“十岁孩子,如何作人主。”



高拱的仕途因此直接迎来了终结。



虽说张居正后来做出的事业和高度,都是在高拱之上的,但是这争夺权力的手段,张居正也不干净。



不过评价历史人物的时候,大多数的时间都要看对方的功绩,而不会过于深究这方面的细节。



鹿崇用的这些小手段,陆成安也都清楚对方不想让自己好过,但陆成安从始至终都没把鹿崇放在眼里。



哪怕现在的陆成安,所仰赖的力量,更多是汉王的支持,可是在办事能力上,陆成安还真是能拉开鹿崇一截的。



主要是先前陆成安没什么机会在这块儿大展身手,深陷南北榜案这种倒霉事里面,陆成安还是武臣起手,除了带兵打仗、四处溜达维护治安以外,他没有其他的权限主管事务。



这次抓住机会,陆成安说什么也要把汉王交代的事情全部都给办妥了。



在赈灾施粥上,陆成安更是亲力亲为,为了避免有人还敢在这件事情上有所糊弄,他每次施粥,都要亲自审查木桶中的米粥情况。



直接沿用了雍正的土办法,浮筷落人头。



言简意赅,就是将筷子插在盛粥的大木桶里,这筷子要是站不住浮起来,便表示负责赈灾的官员在米上做了文章,陆成安直接将施粥的吏员送去杀头。



陆成安行事雷厉风行,而且一丝不苟,很难给手下这些人钻到什么空子,浮筷落人头的基调一定下来,就闹得赈灾的吏员叫苦不已。



以往赈灾的米粥之中,他们这些吏员都是能瓜分一些米回去的。



陆成安这样做,就是不给他们小偷小摸的机会了。



一时之间,饥情严重,到处愤慨的民怨,在陆成安强势的态度下得以好转,大多数人只要吃饱了,心里的怨气就能减轻不少。



朝廷该办的事情都办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人怨?



唯独不妙的是,赈灾并不能在根本上解决问题。



农民们挨饿的原因是闹了旱情,旱情只要不解决,他们就没办法产粮,不能产粮就只能等着朝廷赈灾。



朝廷给百姓们米吃,只是临时解救,治标不治本。



连着几日没睡好,陆成安都在沉思该怎么破局,找苏灵然祈雨,在陆成安的心里面,一直是视为最后的手段。



还有处置的余地,那么陆成安都不会启用最终兵器。



看着整日劳累,眼里逐渐出现血丝的陆成安,开封知府鹿崇却是闲庭信步,每日在衙门里喝喝清茶。



既然汉王把赈灾、河工的事情全部交到了陆成安的手上,那他这个开封知府没有什么好管的地方,就当是给自己休养。



鹿崇更是批准了很多衙门里的司吏回家休假。



大晟王朝的休假制度和明朝的休假制度差不多,分别分为了两种,一种是法定的假日,一种是皇帝特赦的假日。



法定假日是指由朝廷制定的节假日,这些假日包括了元旦、冬至、皇帝生日、二十四节气等。



在法定假日期间,官员需要放假,不能办公。



春节放假的这段时间更是被称呼为封印期,地方官可以不受理案件,除非是那种特大的凶杀案,性质恶劣的,到了开印期要继续审理。



那种寻滋挑衅、家庭矛盾包括小偷小抢,地方官都能放任不管。



所以在封印期的时候,地方的治安会显得很差。



鹿崇准许批假的这些吏员,都是跟鹿崇穿着一条裤子的,他们每个月都有几天休假的日子。



这样精准地卡在一个时间一同休假,就是鹿崇不想让陆成安借助衙门里的司吏分担工作量。



陆成安哪怕再有怨气,那也冤不到鹿崇的头上,因为鹿崇做的事情,很多都是在合法的规章制度内的。



但,他就是给陆成安穿小鞋,你又能怎么办?



想着前几天,陆成安送来的字画——大公无私。



鹿崇当时气急败坏,消停了数日,想要静静看陆成安的笑话,看他手忙脚乱地管理衙门里的赈灾之事。



想让陆成安认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武夫,关键时刻还得靠他这个开封知府来主事。



等着陆成安上门请教。



结果鹿崇却没想到陆成安不光是做好了这些事情,还立下了‘浮筷落人头’的规矩立威,事务做得如此顺利,这让鹿崇心里好不是滋味。



于是,鹿崇就干脆让这些司吏放假了。



你不是大公无私吗?



那就用你的大公无私,累死累活地为朝廷做事吧!



可惜陆成安压根就没有关注到鹿崇这边的小动作,他还以为这些司吏被鹿崇派出去做其他事务了。



既然没有司吏的搭把手,他和张瑞两人一起负责,也不是不能完成。



而俞士敏不光是治水的能吏,多年的基层干事,也积攒了丰富的赈灾经验。



三人工作,井然有序,加上是为受苦的百姓服务,张瑞心里腾升一种‘为国为民’的古之圣贤的神圣感,使得他工作起来就更加卖力了。



宁王到了开封府,心里是很挂念陆成安,可也没有急着和陆成安见面,而是在暗中观察整个开封府的情况。



看到陆成安每日极早就从自己临时的居所来到衙门点起烛火办公,等到天亮以后,他就要到处忙里忙外,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到衙门,做一整天的公文报告。



把一天的赈灾现状以及多地饥荒逃难过来的百姓人口分流做个汇总。



有时候陆成安干脆就住在衙门里不回家了。



这些画面,宁王全在偷偷关注着。



对比一下,宁王又看到鹿崇消极怠工,在衙门里闲散而为的一幕,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立即是喊上了江信等人联络在河南开封活动着的锦麟卫。



在宁王入职北镇抚司以后,就在极力拉拢锦麟卫体系内的官员。



江信是江骐宁的嫡子,虽然能力上并不算特别出色的人,但打磨一下,也是有紫卡品质的臣卡。



宁王更缺的是一层人脉关系,所以江信也算是宁王手底下的亲信。



听到了宁王的吩咐,江信立刻是运作了起来。



只是些许功夫,河南开封的锦麟卫人数就被江信给清点了出来,除开那些不在编制内的锦麟卫,有相应官职和俸禄的正规锦麟卫就有上千人。



而河南开封的锦麟卫指挥使听到了宁王的调动,也是立刻活跃了起来,表示愿意听从宁王的差遣。



如今综合实力发展最全面的,宁王料想是晋王这个死肥婆。



吴家的人脉关系太过于广泛,先前的模拟推演中,宁王在无意中得知了吴家在凉州这个地方,好像也藏有自己的人,就知道了晋王的隐藏能源有多可怕。



晋王最缺的就是明面上的政治支持。



但宁王比起这种政治支持,更看重军事上的潜质,这种能力代表着对方有掀桌子的底气。



【四世三贤】的成功,同样证明了晋王的身上具备这种可能性。



隐藏背景上第一强的人是晋王,明面上政治积累最广泛,也是最具人心支持的是汉王。



这两个人在现实中的积累,应该都处于一个塑形、成型的状态。



宁王现如今的势力范围有些不入流。



也不能说是不入流,而是锦麟卫和内臣体制,都属于是被人轻视的一类,把控这些势力,意义不是很高。



这玩意对皇帝而言是伴生产物,皇帝强,则锦麟卫强,内臣说话的权力就大。



宁王不是皇帝,这些势力相当于是找父皇借来的,整体的根基和稳固性都不如汉王和晋王。



但不入流有不入流的好处,那就是做事做绝了,还不怕挨骂。



本身就是被文臣骂臭了的人,还会怕再骂几句吗?



尤其是宁王有父皇给她的密令,那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主打的就是一个横行霸道。



汉王在乎颜面,宁王可从来没在乎过。



或者说,汉王和晋王都需要一个发展势力的空间,慢慢积累,但宁王可以用现有的资源直接开始做事。



她们两个,还在为陆成安而默默发育着。



宁王直接就来到了用资源抢夺陆成安的阶段,这一点是她迄今为止最大的优势。



想到这里,宁王认为自己有必要和现实中的陆成安来一次记忆深刻的初次会面。



上次和陆成安见面,是陆成安离开京城的时候,那时的宁王还躲在汉王和晋王的身后,不方便掺和在其中。



宁王在现实中并没有实际性地与陆成安相结识,只是在模拟推演里接触。



我的男人,你也敢惹?



宁王的护夫属性忍不住就扩散起来了。



得亏不是晋王,要是晋王的话,现在的鹿崇直接酒横尸在外了,宁王相对要讲道理一些,动手前她还要列个罪,让你死的明明白白,不像晋王是直接杀人的。



在清点一下已经知道的消息,宁王即可是动身前往开封府的衙门。



......



开封府衙门。



鹿崇端着毛笔,认真地在书写一幅字画,因为正英帝喜好字画,热衷于艺术的性格。



各地官府的知府,在这些方面都是有一两把刷子的。



只不过最出名的人是杭州府的知府张海京。



也正是凭借这一手技压天下的文学素养,让张海京成为了没有政绩,还是能就任知府多年的劣政官。



“府台,陆成安又来找您了。”旁边的师爷说道。



“我不见他,你去见他。”鹿崇自从被陆成安拿字画羞辱过一次以后,就立起了自我防护的护盾。



最主要的表现就是但凡有事,鹿崇都不与陆成安见面,双方在公务上的议事,都由各自的师爷交互工作。



相当于是陆成安让张瑞和鹿崇的师爷们沟通工作方面的事儿。



这样一来,哪怕是有些不和之处,该办的公务那也是办了。



鹿崇很多事情都在原则上没有什么大错,是在规矩以内,竭力刁难陆成安。



师爷很快就把鹿崇的意思传达给陆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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