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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倾万金



周六博信心满满的等着赚玄衣男子最后的一千两,满脸都是轻松的笑意。【全文字阅读..】



楚朗一派端严静默,修长的手指执起素黑棋子的姿势,雅致如一篇辞藻华丽的诗篇,他嗒的落下一子,“平局。”



“什么?!”周六博满怀胜算的轻松笑意还未收完,已经惊呼出声。怎么可能!他前两局都输的那么惨,现在居然下出了平局。



或许是自己一时疏忽了,周六博安慰自己,定了定心神:“再来!”



“请。”楚朗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再开局。



“刚刚很厉害哦,加油。”夏倾歌低声的为他打气,他却凑过头来低声说了一句,“赢给你看。”



他的细语来的突然了一些,夏倾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虽然他仍是往常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容,但却用了不同于往常的温声细语,那种温柔极淡,淡到稍纵即逝几乎察觉不到。



在她兀自出神的时间里,六博棋盘上的局势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周六博正紧皱着眉盯着棋盘。



之前几盘上来看,对面的男子的确不像精通六博棋之人,可一个平局之后,技术像是蹭蹭蹭的涨上来了,眼下的局势对自己颇为不利呀。



周六博抬眼看了一眼桌对面的玄衣男子,面色沉静如水,漆黑的眸子里半点波澜也没有,全然不似置身于赌坊之中,而是游散于山林间的隐世高人,六博君心下暗惊,要输了么?



周六博紧张又略带慌乱落下一子,轮到楚朗下子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在棋盅中捻起一枚素黑棋子,冷冷从容的目光扫过棋盘。



咔哒!



棋子落盘的清脆声音响起,棋局中混乱交缠杀的正酣的局势一下嘎然而止,一切都清晰明朗起来,白黑分明,输赢自显。



“这这这……”周六博不可置信的看着盘中局势,自己输了!输了!数年都不曾输的六博棋,今日败在他的手上,她不服!



“赢了!楚朗我们赢了!”夏倾歌高兴的不知所措,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赢回来了,一千两呀!



她抱的突然,一股淡淡的桃花香绽放在鼻尖,那一瞬,楚朗忽地想起春日里暖阳下灼灼盛放的桃花,热烈而美好,一如眼前的女子年华正好。



四周一片鼎沸,周六博输了六博棋实在罕见,亦实在有趣。



鼎沸中楚朗略带尴尬且不着痕迹的推开了她,夏倾歌还在兴奋,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躲闪。



“再来一局!”周六博不服气,不服输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上。



楚朗从容应战,几招交锋间,“周姑娘,如此一盘盘的下也着实无趣,不如我们加点码。”



“如何加?”周六博毕竟是久经赌桌之人,也还未完全失去方寸。



楚朗停下落子的动作,淡然的看着周六博,“一局定输赢,赌注一万两。如何?”



周六博心下咯噔一下,及时稳住心神,不过多的流于面上,“公子开口也过于大了些,总要先拿出一万两再说。”语气终究有些藏不住的紧张和兴奋。



“现银自然没有,不过这个也就够了。”他取出一块玉佩放上赌桌,是难得的黑玉!



玉中最金贵的是血玉,那因为血玉为凤耀皇室贵胄所用,若不是皇室赏赐,常人是用不上的,而黑玉其实同血玉一样珍贵。



他拿出的这块黑玉,通体漆黑,透着淡淡的光泽,有朦胧的透明感,玉制细腻,玉上雕刻的花纹菱角已经变得圆润光滑,显然是一块古玉。



周遭众人都吸了一口凉气,掌柜的连忙上前估价,反复研究琢磨才小心翼翼的将玉放下。



掌柜的气沉丹田,字字清晰:“此玉不下十万之数。”



周遭众人又再次深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人多,凉气难免有些不够,所以都觉得有些氧气不足,脑袋发晕。



坐在人群中的六博兄尤其觉得周围空气稀薄,以至于头脑远转不够灵活,不下十万之数……



她常赌也常赢,积蓄多年才堪堪有了几万的身家,现在一块玉佩就有十万之多,赌否……



“我压上十倍之数,周姑娘赌否?”楚朗面色如常,还牵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全然不将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看在眼里。



周六博看了看楚朗,目光略过玉佩落到棋盘上,棋局已经开始了,他此时不应反而失了面子,无论输赢以后都不好在赌圈中混下去。



“赌!我再压一倍之数,两万两雪花银。”她声音沉沉,不能输了气势,况且以自己的赌技,全力以赴一定可以赢的,到时候那块玉佩就是自己的了!



“掌柜的,拿银子来。”周六博常年混迹于这个赌坊,与掌柜的也算老相识,存了两三万两银子在赌坊里。



片刻功夫,伙计将两万两银票双手奉上。



棋局还在继续,周六博一心都扑在棋局上,深怕错过一个锲机,楚朗却仍是散漫从容。



棋局愈发纠结,周六博纠结的落下一子,棋局上还未有谁输谁赢的征兆。



“你输了。”他的声音平淡响起,击破四下的安静。



“不可能?现在的局势你赢不了!”周六博斩钉截铁的说。



楚朗未做辩解,从容淡定的落下一子。周六博细细看去,不觉惊出一身冷汗,这……这!赢的如此悬乎!



自己玩六博多年,第一次见到这种局,简直是神秘莫测无懈可击!



众人还在为棋局惊讶时,楚朗已经起身,平淡的收好玉佩,又从局中取了银票,随手递给夏倾歌,“拿着。”



“啊?”夏倾歌还一头雾水的看着局棋局,条件反射的接住银票,“都给我?你赢的你不要么?”



“懒的拿,给你了。”他说得极为云淡风轻,仿佛那厚厚的一叠银票只是厚厚的一叠草纸。



众人一片汗然,有钱都懒得拿,还可以再拦一点吗。



“走了。”楚朗先一步踏出人群,夏倾歌愣愣片刻,急忙跟上。周六博也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银票被抱走。



“你不是说没有玩过吗?还那么厉害。”荷包根本装不下厚厚的一叠银票,她只好从怀里取出丝帕包起来,抱在手里。



“是没有,现学的。”楚朗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单手负在背后,“不然你觉得我会先连输两盘?”



“所以……你那是在现学所以输的!”夏倾歌小跑两步转到他前面。只得到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点头。



第一百五十四章 险些暴露



夏倾歌回到客栈就叮叮咚咚的去找帝曦语,刚到楼梯拐角遇见了祁时言,而祁时言现在的身份是黎一言,“一言,曦姐姐呢?”他比她还要小一点,她一直都是直呼其名。【..】



“嫂子和大哥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夏姑娘有事吗?”祁时言说话的时候落落大方,越来越稳重了。



“哦,不在呀。那几个姐姐呢?”夏倾歌待人亲和,青仪们虽然是帝曦语的随从,但是比她年长,所以她一概换作姐姐。



“除了青仪在屋里,其他都和嫂子大哥一起出去了。”祁时言不明白她今日为何打听众人还是如实回答。



“那我去找她了。谢谢一言!”她笑逐颜开的跑开了。楚朗随后踏上楼来,见了祁时也未打招呼径直过了。



时言知道他的脾气,也没有在意,下楼去忙自己的了。



“青仪姐姐你在吗?”夏倾歌一路来到青仪门前敲门。



“在的。”青仪闻声上来开门,见了她笑着打招呼:“是夏小姐呀,里面请。”



夏倾歌踏进青仪的屋子,到桌前放下手里包着的银票打开来。



青仪跟着她走进,看清了桌上的一叠银票,惊讶的张嘴:“夏小姐你拿这么多银票过来做什么?”她直当夏家富有,谁知出个门,夏小姐要带这么多银票。



“这是今天赢来的。”夏倾歌只当她惊讶,解释到。



“赢?做什么赢?”青仪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夏倾歌拉着她坐下来把今天的事全部说了一遍。



青仪明白了前因后果,“那夏小姐将这么多银票拿到我这里来是?”



“请青仪姐姐帮我保管一下,我一个人没地方放,曦姐姐又还没有回来。”夏倾歌叠好帕子,说的诚恳。



“夏小姐,我帮你保管似乎不太好。”青仪有些为难,这事还未禀告陛下,私自决定实在不妥。



夏倾歌看明白她的为难,拉着她的手臂撒娇,“青仪姐姐别担心,这件事等曦姐姐一回来我就去同她说,曦姐姐不会介意的。就帮我保管一下嘛,整整两万两,我要是总带在身边也不安全呀。青仪姐姐……”



青仪纠结了一番,陛下和这位夏小姐关系的确不错,她也不好得罪,而且夏小姐人真的很好,单纯又善良。“那好吧,我就先替夏小姐收着,夏小姐要有就随时来找我取。”



“谢谢青仪姐姐。”夏倾歌笑起来,犹如含苞带露的太阳花,干净漂亮,“那我先走了。”



“不用谢,夏小姐慢走。”青仪把她送出了门,才转身来将银票收好。



夏倾歌才下楼又想起今天在茶楼时楚朗说黎大哥知道和大魏那一场大战的事,黎一言是黎大哥的亲弟弟,他也应该知道吧。



她一路转



到后厨,黎一言正在后面看着厨子们准备今天的晚饭,说来曦姐姐家一定是一等一的富贵人家,每餐饭都是手下的人精心挑选备下的,而一言倒是很勤快,常常亲自忙这些事。



“一言,你现在很忙么?我可不可以同你打听点事情呀?”夏倾歌同他打着招呼试探性的问。



“夏姑娘,我现在不怎么忙,有什么事吗?”祁时言手里正端着一盘点心,闻言把点心递给一盘的厨子,拍了拍手上的些许面粉。



夏倾歌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一旁,“是这样的,今天我和楚朗去茶楼听评书,说的是同大魏的的大战,评书先生说到一半却要留到下次讲,楚朗说黎大哥知道的比说书先生更详细,那你能不能说于我听呀!”



祁时言才恍然想起楚朗也是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的,支支吾吾的推脱,“夏姑娘,这个我不太清楚。”



“好一言,你就和我说说嘛。黎大哥现在不在,况且你知道的,黎大哥的性子,我不太好问。”夏倾歌看穿了他欲盖弥彰的动作。



“这个……大哥或许是知道的,可我是真的不太清楚。”祁时言打定主意不说,身份问题事关重大,绝对不能说,反正她也不敢去问大哥。



“真的?”夏倾歌单手指着他,目光略带怀疑,誓出他是不是在说谎。



“真的!”祁时言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不能怪他瞒着夏姑娘,这种事不瞒不行。



夏倾歌收回手,有些扫兴的焉焉地,“好吧,那我还是等曦姐姐们回来吧。”祁时言才稍稍松了口气。



帝曦语回来听说了这件事只是嘱咐了一句好好保管,倒是对楚朗赢周六博的事情更好奇些,津津有味的听夏倾歌说了许久。



待夏倾歌说完,她又问起与魏大战的事,帝曦语愣了一下,一双桃花眼眨了眨看着祁时黎求救。



朗哥哥怎么回事,这不是给她和阿时找麻烦吗?她还没有和小倾歌搞好关系,培养好感情呢,她还准备发展发展争取把小倾歌变成自己的家里人呢。



当然这个家里人是诸如妹妹那种家里人。可是要是这么早就暴露了身份,小倾歌会不会同她规矩疏远起来……



祁时黎接到自家媳妇的求救,剑眉微挑,表示交给我,他淡然且缓慢的饮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端着一副平和平静且平缓的的姿态开口:“楚朗说我知道,你就当我真知道?”



“啊?那倒不是吗?”夏倾歌一时没明白,有些蒙圈。



“楚朗随口说说夏姑娘怎么就信了。与魏大战是何等大事,说书先生口中所述也不过是道听途说夸夸其谈,我可没有那样好的口才,自然无法细细说给你听。”



他也不说自己知道,也不说自己不知道,只是打了个太极,状似无意的把她往楚朗那里带偏,让夏倾歌自己猜。



夏倾歌仔细琢磨了一番,果不其然的跑偏了主题,“楚朗居然逗我玩!难怪我找一言问的时候,他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哼!楚朗!”



她气鼓鼓的起身要去找人算账。怎么办?帝曦语一个劲的使眼色,小倾歌去找朗哥哥会不会穿帮。



祁时黎回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依照楚朗那种惜字如金的性子,不过是仍夏倾歌站在他面前念叨他一番罢了。



两人眼神交流见,徵儿匆匆上来行礼,又伏在帝曦语耳边悄悄耳语一番。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夜之魅色



“找到了?”帝曦语惊喜的问。【无弹窗..】



“是,夫人,我们何时去拜访她。”徵儿眼角眉梢也是掩饰不住的喜意。



“现在就去。”说话的是祁时黎,他等不及能让曦儿摆脱蛊毒,全都好起来。



帝曦语忙拉住他,“现在还不行,别人刚到,现在就去过于急躁了些,明天去吧。”知道他着急,可也不能乱了阵脚。



祁时黎沉眸,也顿住动作,现在去的确不太妥当,对着徵儿:“那你们先去准备吧。”



“是。”徵儿先退下了。



“阿时,夜魅这个人脾气会不会很怪啊?”她有些紧张的抓住他的手。



传说越是神秘莫测的人脾气越不好相处,倘若这个夜魅有些奇奇怪怪的规矩,非要符合她的要求才给解蛊岂不麻烦。



“别怕,任她再奇怪也总有办法。”祁时黎握紧她的手,安慰着。



翌日晨起,两人准备去拜访夜魅,楚朗此行为的就是见夜魅,自然要同行的,只是夏倾歌总不能带上。



这事本与她没什么干洗,夏家的千金大小姐若是为着她们出了事,也不太好交代。最后还是留青仪、黎一言在客栈,带了宫儿四人和影月前行。



马车行至一道深巷中停下,下了车,入目是青砖黛瓦的寻常院落,商儿上前敲门。为着隐秘,帝曦语今日戴了面纱,祁时黎戴着面具,只有楚朗大大咧咧显山露水的摆着他的俊脸,反正也没人识得他,就算识得,也没有人敢动他这个逍遥宫宫主。



门开了,有仆从打扮的人听得要拜访,说了句稍等,就转身进去通报了。



不多时,通报的侍从出来,“我家主子说了,若是寻常拜访,就请打道回府。若是有事相求,请先交一万两银子的扣门费。”



夜魅的确有规矩,规矩便是拿钱说事,先给银子,我们再谈,谈的不中意就赶人,管你给了千两万两的银子也分毫不退人。



这还是她心情好时的规矩,她心情若不好,千万两都不打理人。



竟然开口要银子,那还有的谈。稍稍犹豫了一下,才给了银票,帝曦语事先交代过了,这叫战术,一定要犹豫一下,以防对方狮子大开口。



自然,有要求想也不想就同意的人,在夜魅这里被剐的倾家荡产的例子不是没有。她一女帝要是被夜魅剐的倾家荡产,荡的可是整个天下,这样说来着实放荡不起……



入了院子,过了影壁,里面却别有d天,四下里的种着好像奇异的色彩斑斓的鲜花,“各位小心,这些花是碰不得的。”侍从随口嘱咐到。



侍从领着众人一路到了一间房门前,“你们这么多人,自然不能都进去,只许四人,自己选罢。”



夫妻俩对视一眼,交换了想法,宫儿通药理,便带她进去。四人进了屋子,剩下商角徵、影月和卫离五人只得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这里的布置,他们也不敢乱走。



进屋不过数步放着一张矮几和四方坐垫,再往屋内深处去,却是重重叠叠的紫色纱幔,纱幔质轻,飘飘悠悠,只觉得纱幔后似有人,却看不清身形轮廓。



这就说到为何只许四人进的问题了,或许这个夜魅是个有强迫症的人,四方的矮几只能坐四人,她便只许四人进屋,其实她大可再准备一副麻将,四人正好玩上几圈。



再或许夜魅长的不好看且是个身形臃肿的大胖子,所以要用重重纱幔遮起来。



就在帝曦语胡思乱想间,纱幔后有飘渺的声音传来,“请坐。”



女子的声音隔着重重纱幔着实缥缈的很,自己能听见主要归功于这里的安静,安静的有些过分里反复思量这语调,似带着几分慵懒妩媚,下一刻她就否定了这种想法,这么飘渺哪里来的慵懒妩媚!



“不知各位是为何事而来?”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句话字要多些,帝曦语切切实实的听出其中的慵懒妩媚。



唔,或许是个美人,只是不知道是怎样的美人才会将自己藏起来,难道美到让人想犯罪,她自问作为凤耀的第一美人尚且没有到这一地步。



“听闻阁下长于蛊毒之术,特地为求解蛊毒而来。”祁时黎应声回答纱幔中女子的声音。



纱幔中女子微微沉默一会,语调染上几分邪魅的笑意,“求我解蛊价钱可不低呀,公子可舍得?”



“为吾妻有何舍不得。”祁时黎目光落在身旁人身上,柔暖如外间的春光。



为心上人一掷千金这自然是十分让人感动的,帝曦语也顺其自然的感动了,但也只是那么一会会,因为掷的千金万金都是自己的钱……



“公子好痴情,既然如此请尊夫人入内一瞧吧。”纱幔内女子对中蛊之人显然来了兴趣,语调上扬了半分,出声请人。



“独自?”祁时黎一边问,一边和其他三人交换眼神。



纱幔这么厚,若是有任何意外,要救她便是难上加难,曦儿的身份着实不适合冒险,可现在不冒险似乎又不行。



纱幔后女子语调不变,“怎么?难不成担心我对尊夫人做什么?”



帝曦语短暂间回答:“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我过来见你就是了。”



掌着祁时黎的手起身,暗暗用了点力握紧他的手,旋即放开,示意他放心。一层一层掀起纱幔走进里间。



祁时黎目光始终随着她的背影踏入重重纱幔,每进一层就朦胧一分,直到她的背影已经变成一团朦胧缥缈的暗影,也始终不愿移开目光半寸。



她走在纱幔里是十分郁闷的,这么多纱幔掀起来着实有些麻烦,只恨不好一剪子剪了,连掀了许多重纱幔,女子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是个十分曼妙的卧姿。



待到掀开最后一层纱幔入内,她才将人看的仔细,女子卧在一张软榻上,榻后是一段汉白玉的栏杆,栏杆后既是一片广阔的湖面,一幔紫纱自顶垂下,拂着栏杆隔开了软榻与湖面。



女子极美,虽然帝曦语觉得自己是最美的,她没有自己美,但她的姿色加之她此时的衣着的确十分的引人犯罪。也不怪她用这么多纱幔遮住自己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一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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