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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四周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女子玉手执一只华彩琉璃酒壶,曲起右腿,将手支在膝盖上托着下巴。【最新章节阅读..】
她正半眯眼饮着,细长的眉直眉梢处画的高高扬起,眉间一朵紫金花钿,一双秋水似的眼眸,眼角上挑,大约是饮酒的缘故,也或许她原本便有这样绯红的唇色,红的似血如火。
一身紫衣,浓到化不开的紫,十分艳丽至极的紫,衣衫半落,一侧雪白的香肩和着柔美的脖颈露在外,映着浓丽艳华的紫以及绯红的唇着实着实的着实引人犯罪。
帝曦语作为一个女子都忍不住想要吞一口口水,不过她觉得这样太过丢脸,于是忍住了。
半晌,女子才再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祁曦。”帝曦语垂眸,双手背在裙后,纠着手指盘算着,这个女子天生带着一种危险,还是小心为妙。
“夜魅。”女子正了正坐姿,眼神似迷蒙又似清明,分不清是醉了还是醒着。
帝曦语在心里暗暗发腹诽,自然是知道你是夜魅,不然才不浪费这个功夫来掀纱幔玩。
夜魅静静打量眼前这个一身白裙的女子,素面未施粉黛,美的似水中清芙亦似雪中白梅,却没清芙的傲亦无白梅的冷,气息温婉柔暖。
“你长的很美,除了我自己,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美的女子。”夜魅前言不搭后语,突兀的夸她了一句。
帝曦语愣了一愣,这个时候夸她好看是何意,不过通常这个时候理当客气一番,特别是对着掌控自己生死的人,应当要端出万分的客气来。
“谢谢。不过还是夜姑娘更美一点。”说话间她抬头不经意撞上夜魅的眼。
夜魅的瞳孔颜色较浅,瞳底多了几分幽紫的光色,更添此人的妖魅,夜魅夜魅——果真如夜中妖一般魅惑。
夜魅轻声笑几下,一半真心一半假意似的笑容,笑意却始终漫不进她幽紫的瞳底,她放下手中酒壶,拉起滑下的衣衫,整了整衣襟,“过来一下吧。”
帝曦语依言靠过去几分。“坐吧。”她说着拿过一旁的软枕。
帝曦语这才明白,她是要为自己诊脉,顺势在榻边坐下,伸出手放在软枕上。
夜魅的手搭上她的手腕,一股沁心的凉意自被她触碰的肌肤窜上脊梁,其实说是沁心已然是一种客气的说法,夜魅的手如同来自千年寒冰之中,冷的有些瘆人,全然不像一个活人应该有的温度。
一冷她就想哆嗦,一哆嗦她就不大管的住自己的话,“夜姑娘你冷么?要不要加件衣。”
正在诊脉的夜魅全然没有料到她会有此言语,又再次笑了,她笑得声音很好听,样子也好看,只是多少带些冷意,“多饮了几杯酒我竟忘了,我体温异于常人,惊到姑娘了,若是往常我多是用丝线诊脉。”
说话间,她已经诊完脉收手,提到喝酒,帝曦语才想起刚刚闻到的酒香,“你喝的是流云阁的梨白玉露酒吧?”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忍不住暗自懊恼,大抵是哆嗦还没有收住。
夜魅眉梢微扬,“怎么,祁姑娘也喜欢喝酒?要不要来几杯。”
在那样原本就上扬的眉妆里还能看出她扬眉,第一说明帝曦语眼神好,第二也表明两人离得是有多近,以至她可以清晰的看见她扬眉的动作。
这样的距离里,夜魅若是有一点看她不顺眼,取她性命易如反掌。
她连忙摆手,“还是不了。我酒量不好,此次是来问诊的,倘若贪杯喝醉了,是要被我夫君骂的。”
即刻她又想起,“方才你说有丝线诊脉,那是个什么诊法,我还从未见过呢,不过为何今日你又不用了?”
夜魅含笑看着她,笑意不明,“不过是在手腕上系缕上好的细丝线,执着丝线诊脉罢了,今日……大抵是喝糊涂了,又或许是你长的美,同类相吸吧。”
帝曦语懵懵懂懂的哦了一声,她竟不知她的脸还有这样的作用。
夜魅自说自话:“往常的人我是不愿碰的,倘若他人不小心碰了我,定要剜了那人碰我的地方才算完……”
帝曦语觉得一阵脊背发亮,刚刚诊脉是在手腕里侧,若是剜了,不差与割腕他杀,这里没有止血的药,倒时候只能扯一块纱幔来包扎了,想来她这里纱幔这样多,应该不会吝啬。
夜魅侧头看着她,“就不问问结果吗?”
不是不问,而是不敢问,只怕问了回答你这个没得救了,又盼着问了回答到,唔,没什么,交够银子来,顷刻就能解,或许能再便宜一些也算十全十美了。
然而世间十全十美的事那样少,她怕了。终究还是要问了,“可能解?”
“倘若不能解你又当如何?”夜魅反问。
“倘若……那便同我夫君回家,安排好后事,过好剩下的日子,再……”她沉默良久,她一直还未想过倘若撑不下去又该如何,她不去想,便觉着一定会好的。
良久,久的像一颗种子从发芽到开花,她声音低的几乎不可闻:“再为他找一个能照顾他余生的人,他尚还年轻。”
夜魅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且别哭,冰火蛊虽毒,但这天下尚没有我解不了的蛊。”
她这才松了紧箍的心,但夜魅毕竟是夜魅,纵使她们刚刚的谈话显得多么家常多么和谐,夜魅也不会因为随口的几句谈话而对她格外照顾。
重重纱幔前的三人却等的心急如焚,祁时黎只看见那团朦胧缥缈的影子似乎矮了些,还有细微的谈话声,间或有两声轻笑,这笑不会是曦儿,那便是夜魅。也不知到底怎么了,要这样久,可他又不能擅自出声打断。
夜魅口齿清晰全然不像喝了许多酒的人,“要我帮忙自然要付出足够的代价,这天底下的代价再没有比银子更为实际的,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雪花银,这事的确称不得十全十美,夜魅亦不愧于她爱财的江湖名声。
传说夜魅性情无常且古怪,杀戮成性,手段残忍,贪财无道;传说找她求诊的人常常要花的倾家荡产,其中不乏倾家荡产后还没有治好的;传说她这里绝不许讨价还价,否则会死的更惨。
第一百五十七章 简单粗暴
帝曦语抬头看了看那双藏着幽紫冷光的瞳孔,心里快速的盘算而过,面上却露出一副为难纠结的小模样,紧蹙着眉开口:“这不是小数目,我需得同夫君商量商量。【无弹窗..】”
一百万两换一条性命,其实是个很划算的买卖,毕竟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什么大事。
当然这是建立在给了钱,夜魅就痛痛快快的给她治好的基础上,谁知道夜魅那喜怒无常的性子得了这一百万两后还会不会折腾出其他的什么花招来。
夜魅只当这个女子是为着钱纠结也不多在意,并未多细究,也懒得细究。
在她眼里人都是一样的,皮囊再美又如何,人性的劣根还不是都一样,一样的自私自利,一样的利欲熏心,一样胆小懦弱。
“那我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夜谷主。”帝曦语也不多做逗留。夜魅颔首,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三人看见她出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我们回去说。”
她上前拉住祁时黎的手,才发现他一手心的汗,这里不是细叙的地方,先离开再说。
精雕的木门开合,屋中重归寂静。
夜魅望着重重叠叠的纱幔兀自出神,不由得想起刚刚祁曦的脸,那样干净美丽的面孔,干净的眼睛,或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且有个门当户对两心相悦的好夫君……
这是她第一次回想主顾的样貌,第一次猜测主顾的身份背景。
执起一旁的酒壶大灌了一口,不愿再想,酒入喉头带着丝丝清甜,尾留一股余香,柔顺的可以抚平一切伤痕,往昔却如潮水般涌上来,势不可挡……
她自懂事起就在流浪,六岁那年被前任苍颜谷谷主收养,拜其为师,从那时起便日日与蛊虫相伴,浸在毒物堆里。
十四岁上便青出于蓝胜于蓝,三招之内赢了师父,她赢的很彻底,她杀了她师父——用她自己练出的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个狠心到杀了自己师父的人又何谈有心,何谈有情,世人面上敬她惧她,私底下却鄙视她憎恶她。
她从不在乎人心的看法,相比研究复杂的人心,她更乐意研究实在的银两。冰凉凉硬邦邦的银两,不会背叛,不会算计,是这世间最可靠的东西。
所以她大肆敛财,又大肆挥霍,必然的又落下贪财无度的名声。和自己玩心眼,让自己看不惯的人杀了便是,必然的再落下杀戮成性的名声。
从六岁到十四岁,本是其他孩子在父母臂弯撒娇的年纪,她却日日只有一个念头——练出世间最毒的蛊。
十四岁起,她成了苍颜谷谷主,再没有师父日复一日的严厉压着,再不受威胁责骂毒打,她便放纵了心性活着,练蛊贩蛊,解毒收钱,过着无心的糜费生活。
她已经二十三岁了,女子最好的年华都在鲜血与蛊毒里浸过,戾气晕的眉目日渐浓丽妖魅,常年与蛊毒为伍,所谓的善良天真柔软心肠,在惨无人道的剧毒面前磨灭的半点不剩。
倘若……没有倘若!
她便是夜魅,苍颜谷谷主不需要倘若,活得肆意散漫就很快乐,她又急急灌下几大口酒,酒壶撂开,换了个舒坦的姿势入梦……
帝曦语将与夜魅会面的事情讲了。
“一百万两?这不是明抢吗!”徵儿
还是冲冲的性格。
楚朗紧皱着眉,“一百万两并非出不起,只是不知道这个夜魅还会有什么后招。”
“可如此巨大的数目,要用什么名目才能从国库里调出银子来,朝臣们必要议论纷纷了。”青仪只恨不能分忧。
祁时黎面沉如水,无论如何也要治好曦儿,一百万两终究要想办法拿出来。
而当事人刚刚讲完有些渴,喝完了一杯茶,百无聊赖的摆弄着茶杯,面色云淡风轻。侧过头来见祁时黎皱眉深思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脸枕在一边胳膊上,另一只手拂上他的额头。
“阿时,”她唤他的声音柔暖如常,带着几分心疼,“别皱眉,这样看得我心疼。”
他哭笑不得,把她的手捉在手里,明明是在担心她,她现在却反过来安慰自己来了。
帝曦语还在念叨,“你看啊,皱眉容易长皱纹,皱纹显老,若你总是c心,总是皱眉,就会很快变成满脸皱纹的老爷爷,我就不能同你一起白头了。”
他琥珀色的瞳孔静静的望着她的轻缓张合的嘴,摩挲着手心的小手,神色渐渐柔和下来。
“主子?”徵儿实在忍不住出声,众人都已经看不下去了,好好的两个人又陷入二人世界不可自拔了。
“什么事?”帝曦语一脸无辜的转过目光,看过在场众人。
“那个一百万两……”徵儿好心提醒。
“哦,国库不是有钱么?”帝曦语坐起来,又到了一杯茶,准备开始下一轮促膝长谈。
“可是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青仪小心翼翼的提醒。
她毫未多想,起身到书案边翻翻腾腾,寻到一张专用的信纸。
执笔染墨,提笔挥毫,工整而不失风韵的字迹铺陈开来,短短数句,止笔收工,取出私印盖上。
“好了,就这样去调银子咯。”她笑得志得意满自豪无比。
祁时黎站在她肩后,借着身高优势看过去,将纸上的几句话尽揽眼底,不仅莞尔,果然是曦儿,不走寻常路。
众人没那个胆子与身份站在陛下旁侧看,只等着陛下下文。
“怎么样?”帝曦语问着身后的人,奈何陛下只理会帝爵。
“是你的风格。”祁时黎赞叹,嘴角噙着浅笑,俊朗的容颜舒缓不少。
徵儿再一次幽怨不甘的出声,“主子?”
“喏,看,主子我是不是很聪明。”帝曦语将信递过去。
“这……”众人一脸不可置信。楚朗面色变了变,隐住笑意,倒也松了不少心。
信上:朕私访期间忽得一灵感,现自国库调一百万两纹银试验,事后收回国库。此事乃机密,不便尽述,汝等不得泄露半字,违者斩立决。
“怎么样?本夫人就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直接的方式,只有这种方式才能体现出我的聪明才智。”帝曦语挑眉,满目狡黠,颇为得意。
第一百五十八章 突如其来
“陛下,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青仪很是很忐忑,怎么觉得这是在糊弄哪些大臣。【无弹窗..】
“有何不可?这是就是要越神秘越好。”她说话间,祁时黎已经在她身侧坐下,她拉着祁时黎,“阿时,你说,这样做难道成不了么?”
他长眉一挑,面藏几分调侃,“这没什么不好。”帝曦语倚着他带着几分得意看着众人,他继续说:“只不过蛮不讲理罢了。”
帝曦语得意的表情一僵,徵儿却轻笑出声,几人都是一副忍笑的表情。
侧头看着他,一脸的不满,居然拆她台,“哼!我还就蛮不讲理了,怎么着吧,我是皇帝我任性。”
“影月。”她扬声唤人,片刻间,门外人已至身前。
她起身,将信折好封起,交给影月,“此事交给你去办。如果她们向你打听,你就摆出一副帝王之命无可奉告的高冷姿态,记住高冷,一定要高冷。”她一本正经的念叨。
青仪见她动真格的,“陛下当真要如此行事?那还是让我去吧,影月还是留下来保护陛下,而且影月不常与这些朝臣打交道。”
“自然是动真格的。青仪你去不行,这事一定要影月才能办的妥当,因为她们和影月不熟。”她向左侧微微侧头,轻眨左眼,调皮一笑,灵气四溢。
她眸子里似乎蕴着万缕星光,眨眼的刹那间惊艳了四下,明媚调皮的笑容如暖阳照亮万物,恍似不染一尘的精灵。
众人惊艳在这笑容里,但某人在惊艳过后脸色却臭了臭,收了收表情,面不改色的起身,拉起她往外走。
“哎?阿时,去哪?”帝曦语一时不料,被动的趔躅一下,慌忙的跟上。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向身后的扔下一句话:“影月,把事情办好。”
影月得了命令,迅速离开,楚朗无奈的摇头,也起身悄然离去,屋子徒留五个八卦的人。
几人完全忽略了楚朗和影月。“这……怎么了?”商儿碰了碰角儿的胳膊肘,望着自家陛下帝爵离开的方向。
“问徵儿。”角儿也有些懵。
徵儿拿手撑着下巴,故意卖关子,“你们刚刚没有看见陛下笑的样子吗?”
“看见了呀。陛下不愧为凤耀第一美人,刚刚真的太美了!”宫儿一脸崇拜。
“这和离开有什么关系?”角儿一脸懵懂。
徵儿压低了声音,还是掩不住兴奋,“你们还不懂呀!咱们帝爵是什么性子?明显吃醋了呀!”
“哦……”几人意味深长的齐声。
青仪听完,轻咳了两声,“说什么呢?徵儿你个小蹄子,居然敢背后议论主子。”一边说还用手指戳了戳徵儿的额头,虽是责骂的话,却是姐姐教训妹妹口气,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青仪姐姐教训的是,我再也不敢了。”徵儿笑嘻嘻的,牵着青仪的手撒娇。
宫儿起身开溜,“我还要去有研究研究药方,先走一步。”
商儿起身,“今天的晚膳还没有准备,青仪姐姐我先去了。”角儿连忙跟着,“商儿姐姐,我和你一起。”
“哎哎哎!你们跑那么快做什么?”徵儿一边说一边起身,放开青仪的手一溜烟的跑去,“青仪姐姐我去帮忙了。”
青仪看了几人活泼的背影无奈的摇头笑笑,收起桌上的茶盏。
“你……你慢点……”帝曦语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气息有些不稳的喘着。
祁时黎行动如风,一把推开两人客房的门,将人往屋中一带,转手关上门,一个还身把人压在门板上。
“你……你……”帝曦语看着低头俯身定定看着她的男人,呼吸越加有些不顺畅了,说话也语无伦次的。
祁时黎单手撑在门板上,另一只手还保持着牵着她的姿势,把她困在自己与门板之间,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琥珀色的眸中波涛涌动,暗芒生辉。
“我……唔……”她试探着开口,话还未说便被封住了嘴。
他低头摄住那嫣红的唇瓣,撑着门板的手拂过她的眸子托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还牢牢的牵着她的手,不愿松开分毫。
她只能被动承受这个吻,刚刚还没有理顺的气息,现在更混乱了,他一向都吻得深情且温柔,今日却霸道而肆意,炙热的温度就要烧尽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那股强劲的力道仿佛将自己强拆入腹。
身上软的不行,一只手被他捉在手心,只好将剩下的一只手环上他的脖子,寻找借力点来支撑发软的身体。
不知有多久,久到她觉得自己都快窒息而亡了,他才放开她。
他的曦儿脸颊绯红,双唇嫣红还有些微微发肿,眸如春水,一片迷蒙,软的站都站不稳,干脆一把捞起来,横抱在怀里。
终于感受到新鲜的空气,又被抱起来,她全身都完全放松下来,靠在他胸前大口喘着气,脑子里一团浆糊……
帝曦语再反应过来,人已在床榻上,“你干什么……”突然吻我。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干你。”男人面不改色,语调喑哑,俯身靠近她。
帝曦语坐在榻上向后仰了仰了腰,看着弯腰靠的越来越近的男人,十分没骨气的咽了口水,“这……这是白天。”
她吞咽的动作十分诱人,说话间本就微肿嫣红的唇愈加美好,他的眸子不由得又暗了几分。
这种掠夺性的炙热目光让身下的人再次吞了吞水,又向后仰了仰,可谓是把腰力和柔韧性用到极致。
见她仰的费力,他坏心思的轻笑,起身拉开一段距离。
她稍稍松了一口气,正要起身,他突然再次俯身,帝曦语条件反射向后,直直的倒进被子里。
好在身下有被子的缓冲,没有撞到后脑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帝曦语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后脑勺发火般控诉。
“不能。”他回答是义正言辞。手撑在她两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发火的可爱模样。
“你还有完没完!先是突然的拉我走,又是突然的吻我,现在又突然的压倒我,这样又意思么!”她继续气势汹汹的控诉,即使处于一个十分不利地理位置,也绝对要做到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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