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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楚朗救命



夏倾歌一掌打完,再次扯开嗓子:“楚朗救我!救命!有人要杀我!楚朗!”她终究没有望自己被强抢的民女的设定,这次还是个会被杀的民女。【全文字阅读..】



楚朗扔她的手臂,扔到一半,硬生生的刹住,改成把她好好的放下,哭笑不得,他到底该生气还是如何。



双手抓着她的肩膀,迫使她看着自己,“夏倾歌!看清楚,我是谁?”



“唔……”夏倾歌无辜无知的看着他半晌,这样浓烈的眉,深邃的眼,浅樱色的薄唇,除了心心念念的楚朗还有谁,“楚朗……楚朗!你来救我啦!”



她一个熊抱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他精瘦的腰,柔缓了声音,似是撒娇般温言细语,“楚朗,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楚朗没有料到她会突如其来的表白,虽然他已然猜到过几分,但是经她口说出来,他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了。



他沉默许久,方才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我们先回去吧。”如今她喝醉了,就此作罢也好。



念她现在行动能力不好,楚朗将她打横抱起来,夏倾歌倒没有在胡闹,窝在他怀里十分的乖巧,大约是还能认得他的缘故。



他登上马车,将人放下,才发现她已经睡熟了,给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好,自己在另一侧坐下。



她闭着眼,睫毛如蝶羽轻颤,掩住了往日里那澄澈灵动的眸子,雪白的肌肤晕着醉酒的酡红,睡的毫无防备,安静乖巧的像个婴儿。



楚朗沉眸不可避免想起她刚刚的话,也不可避免的想起丫头。



自己一直都在找丫头,即便知道丫头应当已经不在了,再不会回来了。



从前他和丫头之间隔着的仅仅是世俗,是血缘,如今却已是生死,这样久了,还是常常会痛,只是不知何时起,那种痛却渐渐淡了,只是还难释怀,永难忘却。



那夏倾歌呢,他抬眼望去,她即便睡着了,嘴角仍挂着浅笑,温暖柔软,似是做着什么好梦。



二八年华的好姑娘,明眸皓齿,巧笑倩兮,身上有浅浅桃花香,笑容干净明媚,似是灼灼桃花,叮咚山泉。



西疆望族的出身,从小锦衣玉食,千娇百宠,是人人求娶的千金小姐。



自己早已经心如坚冰,亦没了再娶的打算,年龄上还大了她整整一轮,绝非良配,又是幽冥宫宫主这样冷血无情的身份,她若是知道,也会恐惧退缩的吧。



她是个好姑娘,值得更好的人,自己这样冷血无心之人不适合她。



夏倾歌或许还是孩子心性,一时兴起罢了,一旦知道了事实,也还是会对自己避而远之……



晨光熹微,窗外的燕子鸣声清脆,叫醒了屋内的人,床榻上的人一个翻身,踢开了被子。



这些鸟儿好吵,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夏倾歌揉揉眼,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爬起来,套上鞋子,一边走一边揉头,有些晕晕的疼,摸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咕噜咕噜的喝完,又倒了一杯,好渴。水有点凉,也醒了神智,她望着窗前的晨光,这是……早上了?



换好衣裙打开门,商儿正端着一盆水过来,见了她施礼,打招呼:“夏小姐刚起?正好,我刚给您打的洗脸水。”



“啊……谢谢商儿姐姐。”夏倾歌连忙闪身给她让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因为是孤身一人出来,往常早晨,都是自己来的,今天倒是要麻烦别人了。



“夏小姐不必多礼,是夫人让我来服照顾小姐的。醉了酒的人常常头疼,醒酒汤已经备下了,我这就去给小姐端来。”商儿笑容浅浅。



“那……那麻烦商儿姐姐了。”夏倾歌越发不好意思了,倒也没有推却,头是真的疼。



待夏倾歌洗漱完,又用了醒酒汤出来,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



帝曦语醉的轻些,头日晚间就醒了,吃了些稀粥,便恢复了精力,想起自己喝醉了,就被抱回来了,还没有来得及看倾歌和朗哥哥发生了什么,不过,应当是有进展的!



因为据说当日下午是个很雷同的下午,先是一个白衣男子抱着一个粉衫的姑娘回客栈。半个多时辰后,又有一个玄色衣的男子抱着一个绿裙的姑娘回来,姿势十分雷同。



帝曦语知道,第一对必然是阿时抱着自己,那第二对就该是朗哥哥抱着倾歌了,既然是抱着回来的……那多半进展不小。



朗哥哥那样不好问,倾歌睡着,能问的……只有祁时言了。



“时言,嫂子走后,朗哥哥和倾歌还发生了什么没有?”她凑过去,问得贼兮兮的。



“发……发生了一些事。”祁时言脸有点微烫,实在不太好细说。



“来来来,给嫂子讲讲。”帝曦语好奇的睁大了眼睛。



祁时言有些窘迫,“这个,大嫂……真的一定要听吗?”



帝曦语头点的像鸡啄米,十分迫不及待“要的,你说吧,一定要事无巨细哦。”



陛下既然问了,自己不可不据实相告。祁时言只得红着耳根把他看见的场面都描述了一遍。



强抱,强吻,乱打。帝曦语听完双手一拍,情不自禁,“太棒了!”倾歌实在是太棒了,太强大了,不费她一番苦心策划,还顺带把自己弄醉的代价!



“嫂子?”祁时言试探性的叫某位沉浸在欢喜里的人,夏姐姐如此大胆的调戏楚大哥,嫂子为什么还要说太好了?!



“啊?哦。我没事。”帝曦语稳住自己狂喜的笑意,拍拍祁时言的肩膀,“辛苦时言了,谢谢。”说完高兴的蹦蹦跳跳走了。



“不辛苦。”祁时言条件反射的答,答完了却是一脸雾水,嫂子为什么要谢他,夏姐姐和楚大哥发生的事又那么让人高兴吗?



夏倾歌出来用早膳,桌前三人已经落座。她走过去,向往常一样打招呼,“曦姐姐早,黎大哥早。”



“倾歌早呀!”帝曦语笑着,眼底颇有几分看戏的意味。祁时黎只是淡然得体的回答:“夏小姐早。”



待到坐下,又转向一旁的男子,“楚朗早上好呀!”



第一百六十六章 前任之醋



往日里,楚朗都会看着她,淡淡的答一声早,今日却沉默着没有开口,连目光都没有要在她身上停留的意思,只是冷漠的点点头。【..】



夏倾歌狐疑的看着他,又转头看着帝曦语,眼神分明是在问,曦姐姐,楚朗怎么了。



帝曦语只回给她一个,我不知道,自己想的眼神。



一顿早膳在沉默中吃完。夏倾歌悄悄的拉了帝曦语回屋,苦恼万分的问:“曦姐姐,到底是怎么了?楚朗他为什么不理我?”



帝曦语一脸神秘莫测的看着夏倾歌,“你真的想不起来昨天你干了什么?”



“昨天……昨天我们喝酒来着?”夏倾歌努力回忆着昨天的事。“哎呀,我好像还说黎大哥抢你酒壶来着。”她惊呼,十分的不好意思。



看着她一惊一乍,帝曦语好笑的出声提醒,“这个不算,你喝醉了,他不会和你计较的,你想想后来你和楚朗生了什么?”



“后来……”她拍了拍脑子,后来生了什么来着?



“你说自己没醉,硬要跳舞的事还记得吗?”帝曦语见她想的辛苦,循循善诱到。



“跳舞!”仿佛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她忽的想起后来的事……耍赖,强吻,打人……



帝曦语只见她的面色先是难为情,再是羞愤欲死,再是一脸生无可恋。她看着帝曦语,“曦姐姐,我完了,我……我吻了他,还是用强,我……还打了不该打的位置……怎么办?是不是要以死谢罪了?”



“你再好好想想还有生什么没?”帝曦语好奇的继续问,她不信,两个人胡乱闹一气就完了,若是那样,朗哥哥今早也不应该是这样。



依照朗哥哥的性子,倾歌若只是一顿酒疯,他待她应该还同往日,绝不会冷漠以对,倾歌一定是还说了什么。原以为昨日抱着回来的,两人会更近,却没想到反而更远了。



“这还不够惨,还要闯祸?”夏倾歌一脸生无可恋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不一定是闯祸,或许只是说了几句话嘛。”帝曦语安抚的拍拍她的肩。



恍若一道惊雷响在脑海里,楚朗,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她面色先是不可置信很快就变得凝重,自己居然说出来了,以后要怎么见他!想到此处,她双手捂脸,声音从指缝间漏出,“完了完了……怎么办!没脸见人了。”



此情此景,帝曦语心下了然,安慰的拍拍她的背,“没事没事,这些迟早都要说出来的不是?”



夏倾歌移开手,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只当我自己是二皮脸吧,此行就是为他而来,若是连这也不敢,怎么行?曦姐姐,我先走了。”说完她起身,逃也似的,飞快的离开了。



看着倾歌翠绿的裙摆飞扬消失在门口,帝曦语自斟了一杯茶,好整以暇的端起。



“你这红娘做的如何了?”月白色的身影跨进门口,



带着几分打趣的笑意。



“还不错,剩下的就她们自己了。”她掩不住的欢喜,满是自得。



“你呀!”祁时黎抬手就给了她一个爆栗,眸光尽是宠溺,“下次再喝醉,看我怎么饶你。”



“唔……疼啦,我又没有耍酒疯干什么坏事。”她揉揉额头,桃花眼一眨,委屈巴巴的。



“真疼?”见她眼里的水光,他俯身去看她的额头,冷不丁,她一仰头,在他唇畔浅啄了一下。



“现在不疼了。”她眸光狡黠,哪还有盈盈水光的影子,这个流氓耍的可谓是水到渠成。



祁时黎笑容浅然而宠溺,直起身来,却想起什么,换了一副淡淡的神色,似不悦,“我倒是忘了,以前有人喝醉了酒,把人揍的鼻青脸肿的,如此相比,这次没有打人倒是乖巧的很。”



他一面说,一面往桌案边走。帝曦语一听,这语气不对啊,以前……百里谦叡被揍的那次不可谓不惨呀,但阿时想来定不是为着百里谦叡的惨。



狗腿的起身,狗腿的跟到某人背后,他正在桌案上整理案,她伸手一把从背后环抱住他精瘦的腰,从他臂膀处,探出一个小脑袋,“阿时?”



“怎么?”祁时黎目光落在桌案上,语气平淡,看也不看她一眼。



这模样颇有几分吃前任的醋的意味,帝曦语眼眸一转,吃醋就罢了,一股前任的醋是什么个意味?



“阿时,你今天真好看呀!”前任一直是过眼云烟,阿时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知道。”几个字不咸不淡,还是看都没看她一眼。



帝曦语挫败的把小脑袋缩回去,靠在他背上,怎么办,哄不好了,伤心的蹭蹭蹭,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衣料也舒服的很,一蹭就停不下来。



无视腰上抱得紧紧的两只小手,也忽略背后像小猫一眼蹭来蹭去,停不下来的某个小脑袋,祁时黎铺开宣纸,提笔练字。



灵光闪过,她眸中一亮,再次满怀期待的探出小脑袋,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线条明朗的侧脸和下颌。



“你不知道,你又看不见你自己的样子。我的阿时是天地下最好看的人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若端庄,颜如舜华;面若冠玉,身似玉树……”她连着念了一长串,夸的十分卖力十分认真。



见阿时的嘴角轻扬,勾起好看的弧度,她再接再厉的夸,“我的阿时还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聪明绝顶,才智过人,足智多谋,福慧双修,神机妙算,闻一知十。”



“我最喜欢阿时了,阿时是最好最好最好的相公。”她说的太长,说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无力的靠在他背上。



“过来。”他笑容满面,还是喜欢最后那一句,放下紫狼毫笔,张开手,示意她到前面来。



松开手,走到他前面,刚刚只顾着夸他,没有注意他在做什么,现在才看见,雪白的宣纸上,单单一个曦字。



祁时黎双手环住她,下颌放在她肩窝,问她:“写的如何?”



“笔酣墨饱,铁画银钩,阿时写的很好。”她笑意温润,提起他刚刚用的笔,在纸上写下一个时字。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们成婚



“曦儿的字也写的很好,更为端正秀丽。【..】”祁时黎靠在她肩窝,蹭着她的脸颊。



“夸的不好,重来。”她噘嘴,颇为不悦,自己夸他八个字,他就四个字,好亏。



他低笑两声,“好,重来。”语毕,在她噘起的唇上吻了一下,“我比较喜欢用行动夸奖。”



她这才复现笑意,“看在阿时你这么好看的份上,我给你画一幅画吧。”换了一只小毫,另开一张纸。



“画我们两个人。”他浅话。



“好呀。”帝曦语提笔落画。



夏倾歌纠结的扳着指头,在楚朗门前,扬手欲敲门,又顿住,低下头纠结了一会,又抬头,转身欲走,走了几步复又折回来。



楚朗今早为何不理自己,是因为她胡闹,还是因为表白心迹之事,若是前者她道歉就是了,可若是后者,后者……着实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只能问问清楚了。



刚刚抬手,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夏倾歌急的也不抬眼,转身就走,身后人去叫住她,“夏姑娘。”



不是楚朗。她转身,才看见是卫离自屋中出来,“卫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卫离笑笑,“过来帮主子收拾一下屋子,夏小姐找主子有事吗?”这个夏姑娘人美,心底也善良,若是能和主子修成正果,主子也不用孤寂一身了。



“没什么要紧事,不过是有几句话要问他,既然不在,就算了。”夏倾歌搓着衣摆,有些紧张。



卫离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他自然不知道昨天夏倾歌表白的事,他只看见夏姑娘闹腾了主子一场,见如此模样,或许是来道歉的,“主子去后院练剑去了,夏姑娘可以去那里找他。”



“嗯,好,谢谢。”夏倾歌局促的点点头,转身向后院走去。



这间客栈的后院尤其宽广,院南有个不大的湖。湖侧,是一片修竹林,一个青瓦亭临水,半亭望竹林,半亭立于水上。



青瓦亭正经名为听竹亭,亭中甚为宽广,往日里,有些好风雅的客人,会在这里宴请宾客,可以足足摆开两桌有余。



闲暇时间,亭中都是空无一物。此时,空荡荡的亭中,一道银光在上下飞舞,一个暗色的身影执着这抹银光四下变化,身形换移。



夏倾歌转了一路,隐隐听到,竹林方向有破空之声传来,循着声音,果然,楚朗正在亭中练剑。



楚朗举得身后有人靠近,一个剑花一挽,反手扬剑,像身后袭去,堪堪在来人喉咙前停下。



“楚朗?”夏倾歌惊呼出声,本来是为了不打扰他,才没有出声,却没想到他的剑会指过来。



楚朗闻声,眉间微皱,唰的收了剑,冷漠的转身继续练剑,完全无视身后的人。



“楚朗……我能和你谈谈吗?”夏倾歌见他还是如此冷漠,垂下头,心里发堵,鼻子也发酸。



“夏小姐有事?”他动作未停,一个侧身的招式,眼光落在剑尖,冷漠的问。



夏倾歌惊愕的抬头,夏小姐?最初不熟时,他叫她夏姑娘,后来叫夏倾歌,如今却已经生疏到称呼夏小姐了吗!



“楚朗……我……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突然怎么冷漠?”夏倾歌感觉自己心堵的快要撑破了,急需一个宣泄口。



“我昨天喝醉了,又耍酒疯连累了你,我道歉,是我不对。可是你为什么要一言不发的冷漠的对我。”夏倾歌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吼完,心里却突然一紧,她多害怕,楚朗真的生气。



可他没有。楚朗几招收势一舞过,只手负剑与背后,转头,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夏小姐多虑了,区区小事,楚某不会介意。”



“夏小姐?楚某?你这是在不介意吗?”夏倾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觉得愤怒。



“楚某与夏小姐本就不熟,以前是楚某僭越了,楚某在这里向夏小姐赔罪。”他面色未动,反手执剑,虚于一礼。



“楚朗!你一定要如此吗?”夏倾歌又是恼怒又是委屈,她迢迢跋山涉水而来,换来的就是如此。



“有何不妥?”楚朗冷漠的看着她,眉眼都是冷凝的模样,他本是孤冷嗜血之人,从前待她不同,是自己糊涂了。此刻冷漠的模样,才该是他原本的样子。



夏倾歌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陌生,这不是她认识的楚朗,一冲动之下,也顾不得紧张羞涩了。



“可是楚朗,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就不能也试着喜欢我一点吗?”她说的激动,目光灼灼盯着他脸,仿佛要找出蛛丝马迹来击碎他此刻冰冷的面具。



楚朗面上似有千年化不开的寒冰,语调平的如被寒冬里冻住的湖面,“夏小姐错爱了,楚某对夏小姐从不曾有一丝僭越的想法。”



他目光未闪,直直的和她对视。夏倾歌不记得是谁说过,人的眼睛代表着心,是骗不了人的,一个人可以把脸上的情绪掩藏的很好,却掩不住眼底的光,是喜是悲,是爱是恨,眼底的光芒会出卖他。



就比如,爹爹和娘亲,大哥和嫂子,曦姐姐和黎大哥,无论何时,想到彼此时,看到彼此时,眼底都有柔软的光芒浮动,那是爱一个人啊。



可楚朗……楚朗……她的目光探到他目光的那一刻瞬,心便跌入了寒冷的无底冰渊。



他的眸子还是如往日一样漆黑深邃,面上却覆了一层坚硬的冰霜,她探不进他的眼底,他……将她挡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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