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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明明不是这样的,以前他虽然会恼她,会嫌弃她,但是眼底是有光在跳动的。也会纵容她,默许她的行为,她一直觉得,这样下去,终有一天,他会喜欢她的,可现在,他的世界已经没有她了。
夏倾歌的眼底有泪水涌上来,那水泽恍若惊醒了楚朗,他险些要稳不住眼中的霜寒。
“夏小姐,楚某告辞。”楚朗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的。
他要走,插肩而
过的刹那,夏倾歌再也忍不住眼泪,他就那么不愿看到她吗,要急着走。
转身,几步追上已经要踏出听竹亭的某人,不管不顾的从背后抱住他,“楚朗……我们成婚好不好?”
第一百六十八章 卿本佳人
楚朗浑身一僵,竟忘了反应。【最新章节阅读..】
“楚朗,我喜欢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夏倾歌抱着他,细声慢语,近似哀求。“我发誓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你其实也是喜欢我的,至少有那么一点,对吗?”
楚朗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声音里藏着细微不可擦的颤抖,“夏小姐知道我是何身份吗?甚至连我年龄都不知道吧?”
“你就是楚朗啊,年龄……”夏倾歌嗫嚅着,她的确不知道他多大了,也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不知道又如何,我不介意你是谁,也不介意你到底多大!”
楚朗并未转身,压住心底的颤抖,以背对她的姿势,冷声开口,“夏小姐只知我叫楚朗,却不知我便是江湖人所称的楚三无,幽冥宫宫主,传说中冰冷无情,嗜血残忍的幽冥宫宫主。”
他稍稍一顿,继续着,“楚某今年已经二十有八,将至而立之年,大了夏小姐整整一轮,若是勤快一点,儿子如今都能执刀仗剑了,即便这些夏小姐也都不介意吗?”
夏倾歌晃神,抱在他腰间的手无意识的松开,这些事的确一时让人难以反应,“我……我不介意的……”
楚朗目中闪过沉痛的神色,很快又平静无波,“而且,楚某已经有妻子了,请夏小姐自重。”
楚某已经有妻子了……这句话如惊雷一样响在她的脑海里,夏倾歌愣在了原地,目光失去了焦点,他已经成婚了?!
楚朗未转身,连头也不曾回,径直离去,修长的背影冰冷而决绝,他不是不想回头,是不敢,是不配。
卿本佳人,吾非良配。
夏倾歌自那日起便发闷了许多,不似往日里的活泼,连饭也少吃了。帝曦语猜测着,或许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快,找徵儿买了些糖炒栗子来。
“倾歌,你在里面吗?”帝曦语站在夏倾歌房门外敲门,“我进来了哦。”她稍稍用力就推开门。
反手合上门,才发现她房里很暗,明明是向阳的房间,她却将窗户都紧闭着。
摸索着把糖炒栗子放到桌上,走到窗边,把两扇大窗都打开,房间里一下明亮起来,夏倾歌正抱着手臂坐在榻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春日微寒,这样的显然会冷着的。
帝曦语拿着栗子在榻边坐下,“呐,糖炒栗子,还是热的,倾歌你不是很喜欢吗?”说着将栗子塞到她怀里,夏倾歌也只是木木的收着。
把床里的薄被理开,给她围在肩上,复又坐下,“吃栗子吧,别呆着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夏倾歌看着怀里的栗子,出了一会神,想起那日出去玩的时候,她嚷嚷着要吃栗子,楚朗带着她转了几条街去买糖炒栗子。
“曦姐姐……”夏倾歌开口,声音沙哑,像是哭出来的。
“你说,我在听。”帝曦语将栗子皮剥了,栗子肉给她。
她捡了一个栗子肉吃了,“楚朗说他就是幽冥宫宫主楚三无,说他今年已经二十又八了,大我整整一轮。”她说的波澜不惊,仿佛只是说今日的天气如何,庭前的花开了几朵。
帝曦语不答话,静默着,隐瞒夏倾歌这件事,她也有份,她瞒的不比朗哥哥少,只是还不能说。
“曦姐姐,你们早都知道了吧。”夏倾歌转头目光与她对视,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小脸,突兀的消瘦了很多,眼下浓重的青黑色,漂亮的杏眼失了往日的华彩活波,多了几分灰暗与悲伤。
“是,但是朗哥哥往日里不愿暴露身份,所以没有告诉你。”帝曦语满是愧疚,又不能说出真实情况。
夏倾歌恢复原来的姿势,抱着手臂,目光落在地上。“那曦姐姐知不知道楚朗已经娶妻了?我料到他不是凤耀人,却未曾想他已有妻室。”
“知道。”帝曦语叹了口气,为她紧了紧肩上的薄被,脱掉鞋子,肩并肩同她一样的姿势,抱着手臂,蹲坐在榻边,“那倾歌可知道朗哥哥妻子是谁?”
夏倾歌未回答,帝曦语继续说,“是他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
“曦姐姐你说什么?!”夏倾歌惊讶的转头看着帝曦语,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帝曦语深深看她一眼,有些话,朗哥哥不能说出来,她可以,如若朗哥哥错过了倾歌,倾歌错过了朗哥哥,两个人终有一天会后悔的吧。
“朗哥哥的妻子已经走了六年了,带着她腹中的孩子一起永远的离开的。两人从相识到完婚,并不知道彼此的血缘关系,知道时为时已晚,后来她便走了。”帝曦语低头看了看手指,又拿起一颗栗子,一边剥一边说。
“与朗哥哥而言,这是一辈子的痛,他拒绝你,没有别的,一是放不下旧人,二是不想耽误你。”
她伸手抚上夏倾歌的鬓发,仔细的替她整理,“倾歌,你还小,还有很多大好的年华……好好想想吧。晚上我让人做好吃的,记得出来吃饭。”她说完起身离开。
夏倾歌沉默的点了点,原来如此,他原来有着这么多沉痛的过往,难怪他总是那样冰冷,其实或许,他是真的有一点喜欢自己的吧……
晚饭时分,夏倾歌又笑语嫣然的出现在饭桌前,眼下的青黑也淡了好些,显然好好睡了一觉。
“曦姐姐,晚上好呀!黎大哥,晚上好。”她笑吟吟的打招呼坐下。
“想好了?”帝曦语轻声问她。
“想好了,我可以等的。”她轻语。她想了很久,她不介意他是何身份,有多少过往,有多少放不下,是他就好。她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怎么能轻言放弃,轻易错过。
“不管是何决定我都支持你。吃饭吧。”晚膳很好,只是依旧没有看见楚朗。
再拜访夜魅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楚朗最近都有事,总不在,这次暂时不能去,让卫离与她们同行,以便有什么需要。
夏倾歌知道她们去的事关重大,也没有多言,只是乖乖同祁时言待在客栈等她们,嘱咐了几句早去早回。
再登上往夜魅府邸的马车,四月初的日子,有什么在悄然无声的流转,如流水一逝不返,是命运。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再访夜魅
夜魅的府邸里还是成片的花在盛开,不过这次没有那些重重叠叠紫色纱幔。【..】
“我家谷主在西楼风阁,两位请。”侍从领着两人一路登上西楼,二楼上,四面镂空,围着一圈上好的雕花栏杆。
高台辽阔,春风漾漾,夜魅坐在几案前,眉间贴着紫金花钿,一身紫衣,仍是和上次一样的装扮,只是手里多执了一面绛紫色的细竹骨扇。
绛紫色的骨扇颜色极深,近乎黑色,在摇曳间有紫光耀耀,雕刻复杂细致,交错来往的纹路缠绕不清,妖妖窕窕,绝不是单纯的装饰品。
她将扇子合在手里把玩,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的屏风,听得屏风前有仆人的声音响起,“谷主就在屏风后,请。”
白色料子入眼,她只当是祁曦,抬眼,却正好撞见那人的眼眸。
男子一身白衣,墨高束,剑眉星目,薄唇嫣红,整个面庞充满雕塑的美感,冷静平和的面色,飘飘然如谪仙,遗世独立,几欲飞升。
最为惊艳的是他的一双眸子,常人多是黑眸,他的眼眸却是琥珀色,光华流转,却带着几分薄薄的冷意。
“夜谷主。”帝曦语拱手随礼,觉得对面夜魅的神色有些不对,老看着自己夫君干嘛!
“祁姑娘,好久不见。”夜魅很快回神,勾唇一笑。缓缓起身,走至两人身前,唰的轻响,折扇开启,轻转慢摇的打量了帝曦语一眼,目光却状似无意的略过祁时黎。
“这位是?”她面带疑惑,笑容妖魅,其实以她的聪明,可以轻易推测出这个人就是上次说为吾妻有何舍不得之人,却又故作疑惑。
“这是我夫君,黎一时。”帝曦语不动声色的挽住祁时黎,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她总觉得这个夜魅今日有什么幺蛾子。
“久闻夜谷主大名。”祁时黎抬手行礼,面色清冷,语气更冷。
“公子客气。”夜魅笑着转身,也未多问,重新落座,“两位请坐。”
夜魅轻摇着扇子,看的某女心里很不屑,这楼上本来就是微风轻抚,又尚在春日,哪里用的着扇子,不过是妖娆贱货,收起你的眼神,不许看着我家阿时。
帝曦语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既不讨好,也不高傲,“夜谷主当日所说的一百万两在下已经凑齐了。”她抬手,站在身后的商儿上前将装着银票的锦盒呈上。
“不急,先放几案上吧。”夜魅摇着扇子,随手打开锦盒,厚厚的银票,还有淡淡的油墨香,“祁姑娘果然大手笔。祁姑娘是凤耀人?”
夜魅不紧不慢的姿态有些让人琢磨不透,收了钱,不提医蛊之事,却打听起旁的来了,以往的规矩,她从不关注雇主的身份,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在下的确是凤耀人,不知夜谷主此话何意?”帝曦语淡然的回。
夜魅朝她璀璨一笑,眼底却无甚笑意,扬声对着屏风前的仆人,“去,将我房内梳妆台上的黑漆木刻彼岸花的盒子取来。”
仆人领命去了,她复又开口,“只是问问罢了。凤耀女子为尊,想必以祁姑娘这样的美貌与身家,俊美的男宠应当不在少数了。不瞒祁姑娘,我曾收过二十七男宠。”
她姿态随意,语气慵懒,说起收了多少男宠,就如同说自己家养了几只鸡,几只鸭样随意平常。
帝曦语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夜魅,这女人长的便如此妖魅至极,想必很多男人也恨不得做她的人,只是二十七房,也太过了些。况且,现在什么时候,突然和她说起收了多少男宠的事。
祁时黎皱眉,变了面色,也料到了事情的不对,心下怒然,一只手却悄悄握住他的手,抚平他攥紧的拳头。
帝曦语握住他的手心里惴惴,面上仍是波澜不惊,“夜谷主这话,怕是有失了,陛下一统四海,意欲男女平等,再不好说凤耀女子为尊之事。”
夜魅听完只是轻笑几声,全然不讲此事看重。仆人的动作很快,躬着身子,十分恭敬的问:“谷主,可是此物?”
“就是它了。”夜魅将盒子拿在手里,不过半个手掌大的小盒子,她将盒子咔哒一声打开,朝着帝曦语的方向放在桌上。
“这便是冰火蛊的解药。”盒中一枚黑色的药丸鸽子蛋大小。
在看到解药的那一刻,祁时黎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有了解药,曦儿总算能摆脱冰火蛊了,不在受蛊毒之苦,这一百万花的很值。
商儿和宫儿对视一眼,都变得十分紧张,谁都看出,夜魅收了钱却没有要将解药交给陛下的意思。
骨扇轻敲在盒盖上,锦盒从新盖起,“服下此药,用金针走全身大穴一周,连续针灸十天方可痊愈,这十天之内只可饮一些清粥蜂蜜水,不得见日光,不得招风。”
她眉间的紫金花钿轻闪,美眸染上几分玩味,“祁姑娘身上的蛊毒早有减轻之势,既然如此,必有能人相随,针灸之事,我也懒得动手,祁姑娘自己找人吧。”
帝曦语眼底暗色稍深,仍旧未完全表露出来,“无妨。”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夜魅扬眉,狭长的眼中魅光流转。
果然,就知道夜魅没怎么好打,即便自己已经花出一百万两,帝曦语一双桃花眼微眯,“不知夜谷主还有何要求?”
夜魅邪邪一笑,“一命换一命,我要他。”唰的一声,骨扇合起,径直指着祁时黎!
祁时黎面色一寒,帝曦语的面色也霎时变了,脱口而出,“不可能!”她夜魅居然把主意打到阿时身上了,果真是活到不耐烦了。不取她性命都不行了!
宫儿和商儿也暗中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夜魅全然不为几人所动,“祁姑娘可两次这个男子都同你一起来,应当是挺重要,可这一百万两都花了,一个男人而已,至于如此在意吗?”
“他是我夫君,可不是一个男子而已,夜谷主注意你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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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一命换一命
“他是我夫君,可不是一个男子而已,夜谷主注意你的言辞!”帝曦语面色深寒,上位者的威严怒意铺陈开来,无言中一种压力袭来。【..】
夜魅面色微变,狭长的眸光闪了闪,果然,这个祁曦能不是普通商人,这样的强大的气场,其背后势力绝对不可小觑。
她仍旧懒懒散散的,眄了祁时黎一眼,“我能看上黎公子,是公子的福气。论美貌,论财富,我可不比她差,公子以为如何?”
“够了!夜谷主,你自重!”祁时黎嚯的站起来,冷冷的打断她,琥珀色眼眸中满是森寒的冷意。
夜魅轻笑着,打开扇子,玩味的欣赏着祁时黎怒的样子,“祁姑娘家中这样的美男子恐怕不止一个吧,割爱一次又有何妨?待祁姑娘治好了蛊毒,要找什么样的男子没有。”
帝曦语拉着祁时黎的手,侧身往他前面站了点,想要隔绝夜魅打量的目光,面上抑制不住的怒意,“再说一次,他是我夫君!提任何代价都有的商量,唯独把他交给你,这绝无可能!若是夜谷主再如此无礼,休怪我翻脸!”
“哈哈哈……”夜魅笑得夸张,“翻脸?从还没有人敢和我叫板,看来祁姑娘并不想解蛊毒了。”
祁时黎眸色一痛,曦儿的蛊毒若是不解,最多不过剩下几年时间,还要不时承受毒带来的痛苦,他目光落在那装药的锦盒上,攥紧了拳头。
“若是一定要以我夫君相换,这蛊毒不解也罢!请夜谷主退换一百万两银子。”帝曦语冷着面意,哪怕是拿天下来换,她也不愿让出阿时半分,更何况只是一颗解药。
“曦儿……”祁时黎拉了拉她的手,这解药一定要拿到。帝曦语转头看他一眼,带着无声的安慰与决绝。
她宁愿被蛊毒折磨致死!
夜魅敛去笑意,脸色变冷,“到了我手里的银子从来没有还回去的,我看重的人从来没有让出去的。”
让出去?帝曦语冷冷一笑,本来就不是你的!懒得与她纠缠,牵着祁时黎转身,“我们走!”
这笔账她记着了,一定会讨回来的,敢和自己叫板就算了,还敢羞辱阿时,若是饶了她,自己这一国女帝也不必做了!
“想走?”夜魅淡淡的讽刺,随手扬扇,那把绛紫色的骨扇径直向两人飞去。
身后的破空之声传来,帝曦语随手拔下间的金钗,听声辨位,反手飞掷出去。
骨扇在空中与金钗撞上,瞬时双双反弹回去,帝曦语旋身抬手,护在祁时黎身前,几指稳稳的抓住金钗。
目光略过金钗,她面色平静如水的将金钗重新插回间,“夜谷主这是何意?”
“祁姑娘觉得我会是何意?我这里可不是谁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夜魅语调妖娆,全然不似在怒,而是在同情人打情骂俏。
“呵!是吗?我也不是谁都能拦的。”帝曦语扬起嫣红的唇,她本冷然的脸染了笑意,仿若枯木逢春,重重叠叠的花再次绽放,美艳不可方物,那美丽的笑意蔓延,只是不曾达到眼底。
看了宫儿商儿两人一眼,两人立即会意,向祁时黎靠近了几分,陛下武功高,可以应对夜魅,但是帝爵可远远不是这夜魅的对手,保护好帝爵,陛下才能专心应战。
夜魅感到对方身上散出来,无形的气场,浓烈的杀气,越觉得有趣,她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杀气,让人忍不住的心尖战栗,一种叫惧怕的情绪在血液中滚烫跳跃。
惧怕,这种感觉多久没有过了,以前师父活着时,还会偶尔感受到,她死后,再也没有过了,很刺激的感觉,是对面这个容色倾城的女子给予的。
她笑得越邪魅,垫脚踩在几案上,飞跃而起,手中展开的骨扇如同一道圆弧形的薄刃,向帝曦语瓷白的脖颈袭去。
刚刚的一击,帝曦语就已经估量出,那根本就不是竹扇,而是一把做工精巧的铁扇。
她侧身闪过的,同时,一个弯腰拔出小腿上藏着的匕,将打斗引离祁时黎的位置,匕的冷光反在帝曦语脸上,映的她绝色的容貌嗜血而冷清。
因为身份的缘故,她不得不多提防,一出了宫就特地在腿上绑了匕,这把匕是寒铁铸造,削铁如泥,刀柄上还镶着一块凤凰血玉,象征着她皇室中人的身份,是先帝所赐。
她反手握住刀柄,更便于使力,也恰好握住了凤凰血玉,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
夜魅迅调转攻势袭来,她一仰面,一探身,匕泛着清冷的银光划向夜魅,夜魅迅收扇,脚下后退,避过攻势,两人不过短暂分离,很快又再次打在一起。
祁时黎将关节捏的咔嚓响,目光胶着在两人身上,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必须想办法通知影月,可这一次来时,影月等都被留在了门口。
“宫儿,去找影月。”他低声对宫儿吩咐。
“夫人让我们留下来保护您。”宫儿轻声回,她不敢擅自离开,若是帝爵出了任何一点纰漏,谁都担待不起。
“宫儿姐姐,你先去,这里有我。”商儿转头看着她,眉间紧蹙,“要是没有人接应,主子和夫人都会陷入危险的。”
宫儿迅权衡利弊,“那你保护好主子,我去回!”二楼上只有一个粉衫侍女,此刻她的目光正紧跟着夜魅,没有注意到宫儿的悄然离去。
两人的身手几乎不相上下,十几招过下来,谁也没能伤到对方分毫。夜魅一身紫衣同湖蓝裙的帝曦语打在一起,来往只是寒冷的光影。
“你们还有一个人去哪了?”粉衫侍女看的正紧张,突然反应过来,话音刚落,就把出腰间软剑袭去!
她是夜魅的贴身侍女,因为对于主子太关心,竟然忽略了对方有人离去,这是大忌,当下便不管不顾的要对方的性命。
商儿作为陛下的贴身女官,自然也是随身带着软剑,“主子小心!”她一面对祁时黎说,一面抽出软剑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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