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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法外——别的事情[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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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外—别的事情



1.



临近过年时,罗聿的母亲余心心来了一个电话,说希望罗聿把阮争带回家里来过年。



罗聿本也有这个打算,一接完余心心电话就拨了阮争的号码。



他本以为阮争跟他回家就是一句话的事,谁知阮争在那头犹豫了一下,却说觉得不合适。因为他往年都是和姜棋一道过年,如果他走了,那姜棋就一个人了。



“姜棋三十多了,”罗聿听见姜棋的名字就皱眉头,“你就放他自由吧。就算你不跟我回家,也是跟我过,轮得到姜棋?”



阮争听出罗聿不高兴,便软着声音哄他几句,又说:“我和阿棋商量一下。”



罗聿心情不佳地挂了电话,且一整天都没收到回复。



在一起生活久了,罗聿就发现阮争是看上去温柔软弱,实际上主意大得很,罗聿从没能成功改变过他的任何决定。



就算是罗聿都难免会想,如果有一天阮争不再喜欢他,是不是会把他打包丢出门去。



阮争白天临时出了趟平市,晚上十点才到家。



罗聿面色很不好看地在客厅坐了一个多小时,,阮争一身寒气走进门来,他立刻生硬地开口:“还知道回来?”



阮争把大衣挂在衣挂架子上,步履轻快地走到罗聿身边,看他手里拿着的动物庄园,抽了他的书丢在地毯上,低头笑眯眯说:“没事不要看这些造反的书。”



罗聿本来板着脸要训话,被阮争一闹脾气下去了,把阮争拉到沙发上,握着他的手帮他取暖,问他:“怎么这么晚?”



“本来要回平市了,又临时陪阿棋去看了一个小婴儿,”阮争告诉罗聿:“是他朋友去A国找代孕生的。”



“父爱泛滥了?”罗聿捏着他的手腕问他。



阮争摇摇头:“只是在想你是不是也该去要个孩子。”



余心心和阮争提过,罗聿的父亲希望罗聿能早点弄个孩子出来,阮争今天看见小婴儿,就想起了这件事情。



罗聿看着阮争,突然伸手按住阮争的肩,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你能生我就要一个。”



阮争嘴唇张了张,和罗聿对视了几秒,抬手按住罗聿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贴近罗聿,鼻尖抵着他,用气声说:“那要不要试试看啊。”



“嗯?”罗聿移开了一些,眯着眼睛看阮争。



“射**面会不会怀孕?”阮争天真地问罗聿,表情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罗聿什么都没说,把阮争抱了起来往楼上走。



十点后是成人活动时间。



阮争靠着罗聿歇了一阵,犹豫地张了张嘴,问罗聿:“有烟吗?”



罗聿低头看着他,阮争脸上有些疲态,也有些脆弱,眼里水光已经散了,面无表情地垂着头,就显出些凌厉来,罗聿不曾见过他这样子,没来由地有点心慌。



阮争半天等不到回答,抬头看他,声音带着沙哑:“有没有啊?”



罗聿从床头拿了烟,给他点上了才递给他。阮争娴熟地夹着烟吸了一口,说:“我问过阿棋了,他说自己过年。”



罗聿点了点头,问他:“今天累了?”



阮争很少在他面前抽烟,除非是真的很累,才会抽一支减压。



“我……”阮争说,他侧过头,看着罗聿。



罗聿被他得眼神弄得紧张,见他说了一个字便停顿了,跟着问:“怎么了?”



阮争看了他几秒,最后却硬生生转了话题,道:“我要戒烟了。”



罗聿当然是看出来了,可是阮争不想说的事情,他问也没有用。



2.



原本平市去欧洲的航程都订好了,余心心却突然想去海岛过年。



于是罗聿只好让刑立成重新去定了航程,回家和阮争一说,阮争倒很高兴,他喜欢海岛。



他们年二九就要出发,临行前一天阮争相对平时有点过动,坐在罗聿房间暗门后面的小军火库里把罗聿的几把爱枪拆了又装,装了又拆。



罗聿回家哪儿都找不到阮争,上楼才发现他在搞破坏,他走进暗门,还没出声,阮争就像是知道他在背后似的,背对着罗聿开口问:“叔叔会不会不喜欢我?”



“他谁都不喜欢。”罗聿想了想,尽自己所能安慰他,并没有起到效果。



阮争又装好了枪,把他们整齐列好,也没站起来,转身仰视罗聿:“是吗?”



阮争看上去总是纯真温和,罗聿想起了姜棋在U国的安全屋里对他说的话:“只看你怎么选择了。”



这句话既对,也不对。



阮争是罗聿的宝贝,他就坐在罗聿的房间里,像他珍贵的藏品,那只是因为阮争甘于坐在这里。



罗聿并没有选择权,他是全世界最被动的那个人,被动地等着阮争来爱他,被动地抓着阮争的手,麻痹自己说阮争爱他爱的要命,永远也不可能离开他。



但事实是什么,只有阮争知道。



罗聿心不断往下沉,俯身把阮争拉起来,说:“我喜欢你就够了。”



阮争看着他,克制地抱了他一下,却被罗聿紧紧抱住了,挣都挣不开。



“阮争,”罗聿贴着他耳朵问,“你能不能再爱我一点?”



他放开了阮争,等他回答,阮争平静地看着罗聿,说:“不能了。”



罗聿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把他拉出了自己的小暗房。



余心心想去罗聿在U国的开那个酒店,因为沈齐喑的母亲是她闺蜜,她们全家也去那儿过年。罗聿对那个岛有些心理阴影,不过想到以前答应过阮争还要再去,便还是找人安排了。



他们到了岛上的时候,罗聿父母还没有到,沈齐喑一家已经在了。



罗聿和阮争放了行李,休整一番,收到了沈齐喑的邀约,让他们去岛上新开的一家攀岩俱乐部玩儿。



俱乐部离酒店不远,他们叫了的士到了那里,沈齐喑刚系好安全绳,见罗聿带着阮争进来,看都不敢看阮争,只问罗聿:“比一比?”



罗聿摇了摇头:“和太次的比没意思。”



沈齐喑终于鼓起了勇气看阮争:“阮先生比吗?”



阮争答应了,又道:“沈先生跑马输给我那一回的账也还没算,这次可以一起清一清。”



沈齐喑哑口无言,只说攀了再说。



罗聿同情地扫了沈齐喑一眼,没说什么。



沈齐喑的攀岩水平在业余选手中已是很高的了,但他很快就发现和阮争玩儿攀岩根本就是自取其辱,他还没反应过来阮争就高了他半个身位。



阮争攀岩不疾不徐,速度很快,手上发力时背弓起的弧度看起来危险极了,沈齐喑呆了呆,也加快了速度往上爬。但他很快就只能看到阮争的鞋底了。



沈齐喑选了俱乐部内馆难度最大的一面攀岩墙,有最上方有一个与水平面呈四十五度的长陡坡,需要极大的爆发力才能坚持到最后。



阮争攀到陡坡的起点时,突然停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沈齐喑。



沈齐喑也在抬头看阮争,阮争停了片刻,松开了一只手,像要放到腰上去,下面好整以暇坐着的罗聿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阮争抬高声音说:“你敢!”



沈齐喑见阮争缩了缩脖子,连停顿都没有地攀过了陡坡,然后松了手,下降器拉着他匀速往下。沈齐喑被阮争打乱了节奏,失神往下望了一眼,脚一滑差点摔下去,最后气喘吁吁登顶下来,靠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才走过去。



阮争正缩在罗聿边上喝水,半滴汗都没有,看上去乖乖的。



见沈齐喑走过来,阮争放下杯子,自若地问罗聿:“想要什么?让他送给你。”



沈齐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但他看着阮争还是发怵,只好也看向罗聿:“是啊,要什么?”



“别欺负人,”罗聿摸了摸阮争柔软的头发, 又转头告诉沈齐喑:“回平市之后你就把酒店股权转给我就行。”



“债多不压身,以后再说吧,”沈齐喑冷静地看着这两个不要脸的,假装并不紧张地问阮争,“你刚才停着想干什么?”



阮争只对沈齐喑笑了笑:“调整了一下。”



罗聿瞥了阮争一眼,没拆穿他。



阮争喜欢攀岩,公司顶楼还做了一个攀岩室,但他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攀岩不喜欢穿安全锁。



有一次,晚上两人约了去看歌剧,罗聿下午恰好路过震廷的大楼,就索性进去接他。



打阮争电话不接,只好找了姜棋,姜棋也没想到罗聿不知道阮争的坏习惯,就领着罗聿进去了,罗聿看见阮争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地往上攀,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捏断了。



当晚阮争歌剧没看成,被罗聿关起门来教训了一整晚。



沈齐喑没信,不过他也猜不到阮争想是嫌腰锁碍事,刚想喝点水,罗聿手机响了,他父母到酒店了。



晚餐是罗沈两家一起吃,阮争原本还担心罗聿和沈齐喑父母觉得尴尬,没想到吃了不到半个小时,两个老父亲开始灌阮争酒。



罗聿父亲素来严肃,就是他起的头,对阮争说:“小阮,余阿姨救你的命,你是不是得敬阿姨一杯?”



罗聿知道阮争酒量很差,就伸手拦下了,说他替阮争敬,被他爸无情地嘲笑了:“我和小阮说话,有你什么事?”



阮争按了按罗聿的手背,对着罗聿的父亲笑了笑,端了酒杯站起来,和气地敬余心心酒,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接着是沈齐喑的父亲,他带着老婆拿出两个红包,说头一回见面,也不强求,让阮争看着喝。



别家长辈罗聿不能翻脸,只好又由着阮争喝了一杯。



番外2:法外——别的事情[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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